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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在狐间可好,自从十二岁一别,一晃四年都过去了,却一直没有什么音信。也曾问过父王多次,但是每次父王都会搪塞过去,最近的一次,虽然父王没有搪塞,却也只说了一句:“该见的时候,总是会见的。”
“灵欣,你觉得呢?”突然,有个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我一惊,回过神来,范县是祺瑞在问我。我一怔,马上反问:“你说什么呢?”他摇摇头说:“你又走神了。为什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会走神呢?”
我努力的想掩饰我的走神,温柔的对他说:“我怎么不记得呢?”他无可奈何的说:“你没有留心,我是留心了的。”我无语。仔细想想,好像是有几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曾心不在焉。
我不禁问自己:“我这是怎么啦?不是一只以来对他都是很有好感的吗?而且不是一只以来都想着如何去报答他吗?”
就在这时候晚云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问到:“小姐,易胡公子怎么没有跟来?我记得他跟进宫了的。”
我有一丝慌乱,我看向祺瑞,想着怎么解释才好。正伤脑筋呢,就听见易胡的声音:“谁说我没有跟来?我远远的站在旁边,这些花草,我一介莽夫不敢兴趣。”我很担心祺瑞会发现什么,紧张的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但是却没有。我想他不一定会有所察觉吧!
又聊了一阵闲话,肖筱儿就累了,所以个子也就准备回府了。肖筱儿走出瑞祥宫的时候就拉着我的手问:“灵欣,太傅的事可有消息了?我可不可以也加入你们的调查中?”
我很担心她的身体,就拒绝她说:“我相信太傅没有事的,你不用操心,如果有了消息,我会派人通知你的,好不好?”她听我这样说似乎很失望,又有点不甘心。略红了脸说:“那我只到你的房中坐着,不打扰你们可好?表哥他们不都天天来的吗?我想―――”
花没有说完,脸似乎更红了。我若有所悟,筱儿是想多见见祺景呢!不知道为何,明白了此意,我的心却有点若有所失的感觉。但是我想可能是一介习惯了和他斗嘴吧!我笑着打趣筱儿:“想见表哥就直说啊!还打着帮我找义父的借口?羞,羞,羞!”
筱儿的脸红的好像成熟的樱桃一样,哀求我说:“你都知道啦?”不过,你千万憋告诉表哥啊!我怕她嫌我。。。没有说完,又咳了起来。我赶紧安慰她说:“熬了,好了,憋说了,我不会说的,你放心吧。!”
回到秦府。刚到门口,雨晴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对我说:“小姐,来客人了。有两位客人说是老爷的旧识,赖着不走。我说老爷不在家,他们就说不是来找老爷的,是来*的。那位女客好像还得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