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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进了礼乐坊,一定会受尽宠爱的。”
“会吗?”碧柔晶亮的明眸里,居然有几分期许。
但在看了看沐秋日渐消瘦的面庞后,又轻轻低下眉目,笑容里有几分苦涩,“你有高超的甜品技艺,也被分入了御膳房,现在得到是什么?”
是啊,得到了什么?
不是如鱼得水,而是每天走在悬崖钢索上。
尽管小心翼翼,却经不起一阵风的路过。
此刻心里已经够凄苦了,又何必不断的提起?
索性,沐秋扬着眉目,对碧柔眨眼一笑,“人生如果没有两三小人作怪,也实在太无聊了。”
听到这句话,碧柔的眼睛也明亮了许多,“沐秋,说的真好!”
姐妹相视一笑,笑去了心底的阴霾。
或许,苦中作乐也是一种欢乐吧。
少许时间后,碧柔将几捧捣好的稻谷入进筛子,要走出门阁筛皮粟。
走到门口的时候,碧柔回头,看着沐秋,“沐秋,如果我们不是罪臣之女……”
话到一半,碧柔涩涩的一笑。
那朵笑容,美丽,也凄然。
沐秋低下头,看着流入磨盘中的麦子。
本来完好无缺,轻轻一转后,便粉身碎骨。
像极了命运。
罪臣之女,也许永远没有资格得到宠爱。
忙忙碌碌一个中午,磨好了几碗净米和半坛白面。
梨芳返回阁子里,蔑视的审视了一切,孤傲的讥讽着两位姑娘,“果然,这种下等劳力活儿,你们做着最顺手。”
沐秋和碧柔默默无言,为了不招惹是非,只能选择不理睬。
然而,是非如果偏偏缠上你,又怎能躲掉?
梨芳看着磨盘前的剩谷剩麦,冷哼一声,下了命令,“今天不磨完这些,不许睡觉。”
说完冷硬无情的话,梨芳转回身,盯着沐秋和碧柔,语气那么嘲讽,“哦,对了,我差一点就忘了,你们晚上还得磨豆腐,本来就不能睡觉。”
如此说……难道今后的每一夜,都没有资格入睡了吗?
仿佛,沐秋和碧柔的生死,已经掐在了梨芳手里。
也许是哪位师傅心善,实在看不惯梨芳欺负人,幽幽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犹如惊雷,劈碎了门阁里的寂静。
这是挑战,对不公平的挑战。
瞬间,梨芳的目光比冬风还冷,似乎要将阁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