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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别墅等我。
他朝我身上甩了一沓照片,全是助理捕风捉影拍的在房间的照片。
孙茹居然会先发制人摆我一道,在这一行做的这几年,这是我第一次栽到女人手里,还栽的这么惨。
“白染,我向来不喜欢不懂事的女人,不要让我有送你去陪林双儿的冲动。”
秦州将我抵在门口,手指捏在我脖子上,像捏着一只蝼蚁那么简单。
我顿时红了眼眶,“秦州,就这么相信她么?我今天被她算计成了这个鬼样子,你还那么相信她?”
眼泪打在秦州捏住我脖子的手腕上,他一怔,末了开口,“你被他上了?”
“没有。”我别过脸。
秦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反手将我按在胸口,“在我印象里,这可是你第一次哭着跟我说自己被算计了。”
对啊,向来都是我算计别人,不知算计了秦州多少女人。
等我哭够了,秦州将我扛起来扔在床上,衣服都懒得脱,直接扒了我的**,探头进去咬。他喜欢听我受不了时,咿咿呀呀的叫。他说,所谓的**,就是两个人同时到达爱的顶端。单纯的泄欲,那是像猫狗一样的畜生才做的事。
秦州的舌头很灵巧……
我们试了各种方式与姿势,一直到凌晨四点钟,我酣畅淋漓的趴在秦州胸口,他碰了下我的脸,问我痛不痛,我倒吸一口冷气摇摇头。
秦州摸着我的头发,“她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明天跟秘书去4S店提一辆自己喜欢的车。”
秦州没有在这里过夜,抽了两根烟后,扔了一盒避孕药在床上。
我懂他的意思,拆开后,连水都没喝就吞了下去。秦州有过得女人很多,可他一向小心谨慎,从来没有哪个有过孩子,哪怕是意外。
母凭子贵,想要靠着肚子上位的二乃多了去了,可一连生了三四个还是进不了家门的也比比皆是。
这样的心思我不是没动过,可实在是太冒险。男人不喜欢身边的女人太精,只有胸大无脑的,睡着才安全。
看我吃完,秦州走了。
他走之后,我煮了鸡蛋敷脸。要知道对二乃来说,脸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好在没有破相,我将孙茹拍的照片,一张张捡起来锁在抽屉里,今天她对我这一切,我终将要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