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大师兄——”
男人回头，一如既往的温柔，果然，只有大师兄没变。
两个人在药园，拾掇灵草，偶尔能听到水仙温柔甜腻的笑声。
药园的灵草，最低年份的都有百年，更有上千年份的，以前她最是喜欢和大师兄在这里修炼了。
她随手捻起一片草药叶子放入口中，苦涩中带着淡淡的甘甜，令她舒适的眯起眼。
“你在干什么！”
身后骤然响起叱责声，吓得水仙一个激灵，嘴里叼着的草药叶子，掉在地上。
“大师兄怎么了？”
为什么要用这么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大师兄向来是最温柔的，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
温柔的大师兄，再也不复往昔温柔。
对上他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水仙后退一步。
“你、你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折断师妹的灵草，那可是师妹最喜欢的味道了”白泽从地上捡起那片灵草叶子，有些癫狂的喃喃自语。
“……”直到这时，水仙终于意识到，不管是雪樱，还是师尊和大师兄，都不在是她记忆里的样子了。
那边的白泽还在自言自语着。
“敢毁掉灵希师妹最喜欢的草药，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我要砍掉你的手，给灵希师妹的灵草做花肥。”
他的头慢慢抬起来，眼睛里染着邪恶的兴奋。
水仙被他的样子吓得娇呵一声，转身就跑。
然而，她才移动了一步，身体就再也动弹不得。
“大师兄，你放开我。”
白泽充耳不闻，属于元婴期的威压，轻轻松松就将水仙压倒在地。
那双猝毒的目光落在水仙身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抖，仿佛被毒蛇缠住。
不，这不是她的大师兄。
“师尊，救我——”
头顶“桀桀”的怪笑声，听得她头皮发麻，更加拼命挣扎起来。
但她挣不开，也逃不掉。
刺目的白光闪过，身后出现凛冽的寒气。
白泽握着长剑，剑尖一点点靠近水仙的右手。
“不——大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碰师姐的灵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噗——”的一声，献血喷涌而出，溅了水仙满头满脸。
右手手腕被齐齐斩断，断臂处的血液，染红了一大片草药。
“啊—”
水仙尖叫出声，猛地睁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