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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花草草!”
“我就是学这个,怎么办呢?”
“远志呢?”魏满江被他堵得有些生气,“你去谈!”
“我可没这个本事……”
魏山岳再度用笑容敷衍过去。
父子正在絮絮叨叨朝着诊所走,一个年轻人赶着大车走来,从大车扛上一袋东西放在门口。
魏满江这才发现诊所门口变了样,不过向来都是零零碎碎,像今天这么壮观还是头回见到,顿时惊诧莫名,“你们这是?”
年轻人拱手道:“老爷子,听说您今天70大寿,我娘让我赶紧来送点东西。”
魏满江摆手,“这可太客气了,大岳,快给刘大叔算钱。”
“使不得使不得,您看病不收我们的钱,我们哪敢跟您收,这些都是地里的东西,不值钱,您可千万别嫌弃。”
年轻人还在推让,一群老少围拢来拜寿,魏满江应接不暇,笑容满面。
魏山岳早有准备,连忙拉过年轻人,从褡裢掏出一把木枪,“这是我们爷俩自己做的,你孙子肯定喜欢。”
“那是那是。”年轻人爱不释手。
魏山岳喜欢孩子,也特别好这些小玩意,每一个都研究得十分透彻,做这些枪啊炮啊是出了名的精致漂亮,小孩子们特别是男孩子都很喜欢,就是求而不得,而魏远志得其真传,同样喜欢做这些小玩意,为了答谢这些热情乡民,父子两人不知道做了多少个通宵。
魏山岳继续掏褡裢,“我们做了好多呢,人人有份,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人们一下子把他围个结实,魏满江始料不及,孤孤单单站在门口,捻须而笑,在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儿子从小心善,重感情,懂进退,还是得想找个机会把诊所交给他,至于孙子还年轻,想干什么都让他去试试,碰壁后自然就乖乖回来,就跟多年前的儿子一样。
再怎么躲也得吃喝拉撒,魏远志匆匆掀开厚厚的棉被帘子走出书房,只觉眼前一亮,原来妹妹琥珀穿着一身红花袄子在梅树下转悠,笑得比花还要漂亮。
魏远志眉眼间跟琥珀有点相像,都是高鼻梁大眼睛,和魏老爷子一脉相承,就是气质天差地别,琥珀是枝头灼灼的梅花,他就是坛子里刚扒拉出来的腌菜,怎么看怎么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