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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真硬,这枣不知道放了多久。
再看其他的,都是一副不堪入口的模样,于是戚解把这些全部都扔到了地上,拉开被子就打算睡觉。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气了,明天醒来就搬家。
正当戚解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有人在耳边轻轻唤她,“娘子,醒醒。”
叫谁娘子呢?她还没嫁人好不?戚家镇没人敢娶她的好吗?
“娘子,醒来洗把脸。”褚柏思还在顽强的叫着,戚解翻了个身就捂住了耳朵,这小孩子的模样让褚柏思没了招数,只能在她耳边继续碎碎念,“娘子,起来洗漱。”
“娘子,快醒醒,我给你弄了水,你起来洗洗。”
“累了一天,你先起来泡泡脚。”
……
戚解满含怨气的坐了起来,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叫魂呢!”
“我这不是让你醒来洗漱一下嘛。”褚柏思委屈的辩驳,然后讨好似的说道:“我给你烧了热水,你快洗漱吧。”
戚解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水盆前,把脸上的脂粉洗干净,然后又拿这热水泡了泡脚,一点女儿家的娇羞都没有,泡完脚以后自己把水泼到了院子里,重新把盆递给褚柏思,随口问了一句:“你晚上睡哪?”
“床上啊。”
我靠,她都忘了这一茬,夫妻两人是要睡在一张床上的,但是那床小的…….还没有她原来屋子里的那个小榻宽。
戚解叹了口气,然后从自己袖子里取出银丝。
她不能刚来就抢人家的床,这点江湖道义她还是有的,于是只能委屈的拿出自己的银丝,那是老头儿专门用百年难遇的蚕丝炼成的,世上只有三条,一条在她这里,另外两条在她的师兄弟那,然后她嫌蚕丝这个名字太恶俗了,于是就改为了银丝,反正亮闪闪的,别人也看不出差别。
随手一甩,就在那边的土墙上固定住了,于是在空中就出现了一条明晃晃的线,等褚柏思洗完脚回来就发现她家娘子正睡在空中。
你可以想象一下,她就像是一个幽魂,眼睛紧闭,如瀑的长发径直垂在空中,在烛火明灭间还能看见她白皙的脸。
“娘耶,鬼啊!”褚柏思一声惊叫,吓得戚解差点从银丝上摔下来,不耐烦的吼他,“大半夜的你嚎什么?”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