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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能耐?
而苗描正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两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更远一些,还有个荆玉心事重重状看着这三人。
反倒是团雾气没人管了。连牡丹花从尽头站起个影影绰绰的影子的都没人在意。
满月光辉倾泻而出,铺了一地银纱,芙蓉池畔,水汽氤氲,漂浮着一层浅浅雾气,雾气迷蒙,叫人看不真切。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声声,敲击在石板之上,清脆动人,在这静谧的圆月之夜惊起无数波澜。
荆玉下意识将温煦挡在身后,这东西来者不善,也不知是什么变的。
苗描往前几步,将荆玉拉开,示意他噤声。
毕竟天敌压制,荆玉落到苗描手里免不了老老实实的,总觉得这只猫会突然一下扑上来将他拦腰咬断!虽说,他如今的道行早已今非昔比了。可对于苗描,仍然是来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温煦也听到这声音,转头之时,也跟着神情复杂,瞧着那纤细身影,居然有种夺路而逃的想法。
这不会是……别说,此处离沉璧轩也不算远……可、可这也太过……太过巧了吧?
万幸万幸。这女子走得近了,温煦瞧清,松了一口气,感天谢地的,幸亏不是那人。只要不是那人,管她是什么妖魔鬼怪呢,总不会把他给吃了就成。
陈琦冷眼瞧他,笑道:“怎的?是你的风流债?”
温煦一张脸皱成个核桃样,恨不能夺了荆玉的剑来剖心以证清白,他每天吃不饱睡不够的,都没有以前英俊潇洒帅气逼人了,哪有什么功夫来整什么风流债?
陈琦嘴角微微一勾,摆明的不信任。温煦一捂胸口,一脸伤心欲绝的模样。陈琦抖了一下,不敢再看他,生怕眼睛给他这样子吓瞎了。
那女子款款而来,绿纱裙白罗衣,面遮轻纱,翩跹而至,如一只惊鸿翩翩落在二人面前。她一双眼睛清澈透亮,不染世间半点尘埃。她的足下,亦是半点尘埃也无,月光轻盈,透过的她的身体,落在地上,微微抖动。虽瞧不见模样,单看这风骨,却是世间少有。
她的脚下,一片清辉。而陈琦的脚下,却是一片乌黑的影子。陈琦背上一凉,深深吸气。
这女子不语,止步于此,盈盈一笑之间,双眸中波光秋水一般,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