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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们。”
哪知我这挚友却回了我一句,顿时让我哭笑不得。
“头,当时我明明见你伤的比鲁道夫还重,不然也不会慌慌张张的扯下你的身份牌。实在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而且现在就能站起来了。你还真是人如其名,这身体长得跟熊一样!”
对此,我只能回以苦笑。
我情愿跟他对换,让我在这床上躺上两年我都愿意,起码不用再去冲锋陷阵,起码不用再去担心自己什么时候死于非命。
当派普和哈克两人陪着我回到军官分院时,正好被因为找不着人而怒发冲冠的安娜逮住,劈头盖脑的训斥了我们半天。我不敢还嘴也罢了,连派普和哈克两人竟然也被安娜的气势所摄,只懂得乖乖的道歉赔不是。
这两人小声的对我说过段时间再来看我之后,便灰溜溜的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傻坐在病床上,继续听着安娜没完没了的唠叨。
好不容易送走了爱唠叨的安娜,等我再去看对面那个上校时,才发现对方已经沉睡过去,似乎是刚刚给上了麻药。看样子,真的是伤得不轻。
而舒尔茨也像是累极了一般,早就躺下休息。
但这一晚,我却一反常态的无法入眠,脑子里总是闪过有关维纳尔和鲍伯的片段。我知道,这是我这身体在思念他的挚友。
第二天,我同样趁着安娜扶舒尔茨出去散步的空档,悄悄的跑去了阿诺德他们那里。
这次,我看到了还没有昏睡过去的鲁道夫,也从他的口中得知他的伤情已经被控制,目前康复的还算良好,就是免不了一身伤疤了。阿诺德告诉我,他们这些伤情基本稳定的重伤员,还得往后方撤,好腾出位置来接纳新伤员。而那些已经残废的伤员,则在回到德国后直接退出现役。
接连几天,我都是抽空就往战友们那里跑,总觉得跟他们在一起心里要踏实许多,这情形一直持续到阿诺德两人被转往德国内地。
当然,每次回来也总是被安娜一顿训斥。
到后来,安娜也觉得对我的训斥没有用后,也就不再说我,反而私下用针线将我破碎不堪的制服全都缝合好。
只不过,医院没有黑线,我这黑色的制服经她这么一缝补,那效果就成了到处镶满了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