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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有些涣散,声音变得沙哑。
于娜不甘愿地过去探了探应渺的鼻息,瘪瘪嘴道,“晕过去了,反正留着也是祸害,不如一次性解决掉好了。”
“你来解决?”白展阳不愿承认自己会怕恼羞成怒道。
于娜一颤,顿时怂了。
让别人弄死跟自己亲自动手,终究不是一回事。
“算了,应渺怕是真搭上了秦一玮的助理,也不知道他们都谋划了些什么,过几天他们要到老宅去,怕是还得应渺出席,我让妈再打听打听,你让人找个医生过来,别让她真死了。”
白展阳交代完便径直离开。
于娜气极败坏地踢了应渺一脚朝房里躲躲闪闪的佣人吼道,“还不过来搬进去!”
应渺醒来时在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额头上还敷着一条湿毛巾,旁边床头柜上有盆水。
“少夫人你醒了。”李婶手拿水杯推开了房门,看到应渺醒后脸上展露出笑容。
应渺拿掉额头上的毛巾坐了起来,很是意外,“是你在照顾我吗?”
喉咙干涩得发疼,发出的声音沙哑得陌生,她摸向自己的脖颈,轻轻咳嗽了两声。
李婶将水杯递给她,又从旁边拿来药丸,温声细语,“先喝点水再把药先吃了吧,都昏睡两天了,有点低烧,不过你放心,医生说没有大碍,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
应渺顿了顿接过,先喝了口水润嗓子,“谢谢你,李婶。”
侥幸吧,居然平安了。
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从不拿正眼看她的李婶,能对她这样好,她感动得好想哭。
李婶叹了口气,“不用谢,唉,你也真是命苦。”
于娜过来便见两人在那像谈心似的,她不屑地翘了翘嘴唇,曲起手指敲在门上,“干什么呢?还不去干活!”
李婶立马禁声,低着头出了房间。
于娜踩着高跟鞋缓缓走进房间,白展阳也跟了进来。
白展阳也不废话,单刀直入问道,“郑少臣是不是你奸夫?别挑战我的耐心,或者你真想见到你爸的尸体?”
应渺激动地下了床,嘶哑道,“你别动我爸!我跟本不认识什么郑少臣!”
白展阳审视的目光落在应渺脸上,看她的样子真不是说谎。
他不竟疑惑了,难不成是秦一玮?但他随后立马否决了,太荒谬了,是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