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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总是不说话?告诉我啊,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尾音逐渐化作呜咽,他就像个摇尾乞怜的乞丐,那再也捡不起的自尊,宛如脚下散开一地的齑粉。
"我想见他,我等了一千年。"她注视着他,用一贯看不透的表情,仿佛比他还要难过、比他还要心疼,就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渐离,你守着我这么多年,难道都不想和我……"
"你住口!"他猛地推开她伸出的手,仅剩的半件衣服还是被扯了下来——
月光昏暗,那糊住视线的泪来不及掉下,就有冰冷而柔软的触感紧紧裹住了他炽热的身体。受惯性的他重重跌地,泪在震荡中滑出眼角,瞬间,视线清晰,空气中有细微的魔力在流窜!
"你当真舍得?"她看向他凝聚在指尖的白光,表情失落,"我不是祺寒,这么近的距离被法阵弹开,会受伤的。"
他抬起的手微微一颤,凝在指尖的白光陡然加强,却终是回归了湮灭。
停在半空的手无力坠落,让周围的齑粉腾起了小小一片灰尘。他仰视着跨坐在腰际的女人,那凝白的身体就在眼前,被火红的发遮掩得恰到好处,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体香都仿佛是正在蛊惑他的剧毒。她的身体应该是冷的,但是此刻,从与她紧贴着的腰际传来的冷凉触感却令他周身发热,如此触手可及的距离,如此致命的诱惑,他又怎会不想……!
"我明天陪你去,别再闹了。"他推开她,坐起了身子,颓败地扶住醉意未散的脑袋。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刚才就不该喝那么多,一千年他都可以忍耐,现在居然会被一点酒搅得无法平静!
他想要起身离去,却有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那是一只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手,冰冷的触感像是隐晦的导线,瞬间引燃燥热,承受不住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渐离,我是认真的。"她看着他宛如湖水静默的眼,看着这双眼渐渐变得空洞。他眼中的光亮正在迅速褪色,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