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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红色修身包臀裙,将沈眉凹凸有致的身材衬得尤为惹火。烟熏妆妩媚、冷眼,长发大卷,遮住露出的右肩,半露半隐,勾魂足以。
侧坐在舞台上的吧椅上,有意交叠双腿,长腿优势一览无余。音乐,灯光都准备齐全,是西域男孩的《My
love》。沈眉仅仅是背出来,开口:“An
empty
street,An
empty
house…”
沈眉一出场就惊艳了新老顾客,叫好声如潮。她一开口,掌声、叫好声延绵不绝。她冷嗤这些可笑的男人的嘴脸,直勾勾地看坐在最前面一桌的林西诀。两年没见,他更加成熟稳重,她喜欢过的笑容泛滥变得反胃,她抚摸过的眉眼变得更为沉敛,她爱过的人依然西装革履,负她、害她之后没事人一样和顾远峰在酒吧谈笑享乐!
林西诀有感应般对上她的目光,她却像是漫不经心停留一样偏头继续歌唱。他怔住,不敢置信!唐画春?那个应该死了两年的人为什么在这里卖唱?瞳孔放大,死死盯住台上眉目无二却大变样的沈眉。
“不可能,不可能……”林西诀反复摇头否认,颤抖着右手拿起酒杯一杯干,
“不可能!”
酒给的辛辣刺激远远不及看到沈眉那一刻的惊慌。
“西诀,怎么了?”顾远峰难得看到林西诀失态,担心地问。
“远峰!台上的人,唐画春!难道不是吗?”
顾远峰是顾清清表哥,当初一事,他参与、善后。他比林西诀淡定:“西诀你记住,唐画春死了。还有,她绝不是台上歌手那种风格。”
“不,不。”放下酒杯,林西诀的心还在颤,“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何况过去两年!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
“你要干什么?”顾远峰拉不住林西诀,搞不懂他草木皆兵的心态。
“画春!”林西诀站在舞台跟前,在嘈杂声中一遍又一遍喊着昔日旧名。
两年的魔鬼日子她生不如死,更铭记她是沈眉,不是被闺蜜枪未婚夫的软包子唐画春!她不予理睬,只把他当成神经错乱的客人,坚持把歌唱完。
并不恋战,唱完收拾东西走人。如她所料,心虚得不行的人紧紧追在她身后:“画春!画春……”
她加快步伐,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