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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尚韵终于接听电话了,不过她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在电话里面吼了一声:“你这个怂货烦不烦?”
啪,她挂掉了电话。
我对着手机大吼:“尚姐,他娘的鬼婴出来了,尚爷,快过来啊。”
可惜这女人已经挂掉了电话,这个时候我彻底灰心了,然而转机却在这时候出现:“哥哥,陪我玩游戏,你要是赢了我就放过你。”
难以想象,这张恐怖的大婴儿脸居然口吐人话,只不过声音说不出来的阴森。
我咕噜咽了一口,豆大的冷汗往脸下滚:“你……你要玩什么游戏?”
“舔屁屁,我要哥哥舔我的小屁屁,哥哥要是舔到小屁屁就放了哥哥。”
我懵逼了,让我舔一只鬼婴的屁屁?
原本笑嘻嘻的鬼婴看见我不说话后,居然暴怒起来:“哥哥不陪我玩游戏,我就杀了哥哥。”
那张巨大的婴儿脸也在这一刻变得狰狞起来,拳头大的眼珠子快要鼓出来了,这只鬼婴头很大,差不多有我们平常洗菜用的那种铜盆大,但是身子却和正常婴儿差不多。
一个名字本能的在我大脑里面浮现:大头儿子。
我两腿一软,强撑着说:“玩,哥哥陪你玩,别说舔屁屁,舔翔哥哥都陪你玩。”
鬼婴摇了摇头,原本暴怒狰狞的脸色立马变得笑嘻嘻的,我喉咙发干,问他这游戏怎么玩。
鬼婴又瞪圆了眼珠子,骂我说:“哥哥不会玩游戏?你真笨,你来追我追到我就让你舔屁屁。”
我点点头,一口答应下来,趁和这只鬼婴交谈的时间,我发了一条求救的短信发到尚韵手机上。
我本以为这次的短信会石沉大海,要真到那个时候我也只有想办法自己保命了,可尚韵那边很快就回复了,她回复道:“我们马上就来,千万不要跟他玩那个游戏,不然连我都救不了你。”
从她的字里行间中,不难看出她对这件事情的凝重和深深的警告,我眼睛瞄了一眼手机,然后把它放在口袋里面。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尚韵她们赶到刑场之前,保住我这条小命。
这婴儿心性果真很单纯,我答应他玩这个游戏后,他就从我肩头上跑了下去。我发现肩头上的血手印更红了,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看着这两枚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