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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逢年过节来看望,平时看到我们都会掉头走。
包括我家的亲叔,爷爷走的时候,留下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很少,最初的时候,我妈厚着脸去找大伯,还没有开口,大伯他老人家就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上向我妈诉苦,说自己工厂这两年亏了多少钱,二叔更直接,只说了两个字,没钱。
连自己的亲人都没办法相信的时候,我突然理解了我爸曾经给我说过的那一句话:我连自己的左手都信不过自己的右手。
能帮你的,只有自己。
我相信因果,杨森他们帮我就是果,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果继续保持下去。
我对杨森他们几个说道:“找不到就算了,既然来了,我们玩我们的,明天再找也一样。”
豆芽当然没问题,当即表明态度,向中间的舞池留了过去,连我给他倒的那一杯啤酒都没有喝完。
杨森和广西仔也不会太顾及我高不高兴这个问题,也起了身,反而是伟少动都没动。
扬森走了之后,他坐到了我身边来,一副老大哥的口气说道:“你赚两块学费也不容易,少花点,这事我帮定你的了。”
我一直觉得,伟少是我们里面心水最清的一个,虽然他也经常会有点鲁莽,但那只是性格问题而已,他看问题还是很透彻的,比如我很豪气地包下他们今晚的开销,这一点和我以往吃个烤鱿鱼都混吃混喝的表现很不同,我在图什么,他很清楚。
我笑道:“那总不能说声谢谢就算了吧?”
伟少也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刚来没多久我就发现你小子挺对我胃口的,很像我。”
我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对我表白,那时候的年代比现在单纯得多,最少勾肩搭背,睡一张床别人只会说你们是兄弟,不会说你们搞基。
伟少说道:“你不是说一直想去迪厅玩玩吗?”
我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还有点痛。下次吧。”
伟少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开了一罐啤酒,给我倒上,对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杨森没有给你出头。”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话,我摇了下头,我还不至于什么这样想,就像我刚才说的,帮你是情份,不帮也是理所当然的,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弱,怪不了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