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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习没事。”
“如此,最好不过,”暮子勋点点头,“你呆在这儿,我四处转转,去找些果腹之物。”
习习却是受不了他了,对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道:“暮子勋,明明你不信任我,偏又说得好似你十分关心我。人怎么可以像你这样虚伪?如果,离开这里出去,我遇到的是像你这样的人,我宁可在流渊殿里呆一辈子!”暮子勋没有生气,只是回过头平淡地看了她一眼:“几分假,几分真,最是人。像你一样单纯的人有很多,但到最后依然过得开心的,却不会是那些单纯的人。自诩善良无欺的人,终有一天,也会编造谎言。难道,非要如你这么单纯才有资格活吗?”他温柔地笑了一下,“当然不是。”说罢,他便从习习的视线之内消失了,留下习习站在原地,愤恨不平。他那一笑,也许本身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恰恰习习就觉得他是在嘲笑她的无知,恁地憋屈。
“你叫习习?”习习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惊魂未定:“别吓我,干嘛突然出声啊?”
“呵呵”,画中女子低笑,“我叫流细,流水的流,细水长流的细。”
“我又没问你!”习习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不过她难得地思考了一下,“画上这个男人的名字中一定有个‘渊’字吧!”
“嗯,只可惜他不在这儿。”
习习刚被暮子勋训了,实在是没有心情对流细的事情刨根问底,只是简单应了声:“哦。”
流细倒是有些惊讶了,“你不好奇?或许跟你有很大关系哦。”习习表情僵硬,道:“要是别人看见我在一幅画前自言自语,不把我当疯子才怪。连我自己都觉得很诡异,流细,你不这样认为吗?”
“也许吧。不过,有些事情我要交代给你。”习习往外望了望,没发现暮子勋的影子:“说吧。”
“流渊殿里没有日夜之分。这里,永远都是白天。”
什么?习习十分郁闷,不会黑的话,她怎么睡觉啊?流细接着说:“而且,你们想从流渊殿出去,我也不知道会等多久。”不要,她才不想一辈子困在流渊殿里呢!她赶紧摇头表示抗议。
“别急,听我说完。流渊殿并非无法出去,只是我在这里呆得太久了,根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