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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向了房顶,只听“喀嚓”一声,那房瓦已被金鞘穿破,房顶上竟传来了一声吆喝:“唷喝,‘南孟尝’就是‘南孟尝’啊,傅大官人出手竟是如此大方,连这黄金剑鞘都随手扔了?”
傅震南冷笑道:“各位埋伏鄙人屋顶已有两个时辰,想必已是累了,何不赏脸下来喝杯清茶?”
那屋顶立刻传来一话:“我等乃粗野之人,若下得屋去惊了大官人的娇妻爱子,那敢情不妙,还是请官人上来一叙即可。”
“阁下想事果是周到,傅某佩服。”傅震南提声回了一句,回头与方妙影道:“影儿,你且先带萧儿回屋,为夫去会会客人。”
“三哥……”方妙影知是遭遇强人,故担心傅震南安危,正欲说话,傅震南打断了她的话:“夫人放心,在我傅家古店,量谁也不敢乱来,你先带萧儿回屋,为夫去去就来。”
“三哥,既是客人,便好言相迎,万不可与人动粗,所谓单拳难敌四手,为了萧儿和我,你可要安全回来。”方妙影扶起傅天萧,与傅震南低声说道。
傅震南负手立在当地,沉沉点了点头,与方妙影道:“夫人放心吧,为夫会一切小心的。”
见自己待在此地也是碍了夫君手脚,方妙影便携起萧儿,别了夫君,匆匆向内堂行去。
傅天萧将山河剑握在手中,被娘亲拖着急走,他道:“娘啊,那房顶上的人既是客人却为何要爬到房顶上,难道他们在学玉贞要飞月亮里去?”
“傻孩子,他们才是真正的花老财。”萧儿的话教方妙影有些哭笑不得,她想也只有孩子才能这般心大,都到生死关头了脑海里还想着飞月亮的玉贞。
萧儿又道:“花老财,不对啊,娘说那些客人是真正的花老财,但爹爹为何又说他才是真正的花老财呢,为什么人人都争着做花老财?”
“这……”萧儿这一问,顿时把方妙影给问住了,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孩子,只能说:“此事说来话长,娘以后再告诉你可好?”
“孩子年纪小,何不把真相与他说明呢?”内室之中,传出了一句洪亮的话语。
方妙影身体一震,遂声看去,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帘,她失声道:“是你,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