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裔每到月圆之夜会杀人,呵,没想到竟会是如此。”
心中的怒气在无意识中都被爆发出来了,风浅裔抓住了安卿王,她把安卿王绑在大堂的柱子上,舌头邪恶舔着自己的嘴角,手上挥舞着骨扇。“呵呵,王爷,你可曾想过有一日被人绑在柱子上,而且很快就会变成肉彘了,哈哈哈。”此时的风浅裔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嗜血疯狂。
“锦~~~锦相你冷静~~静~~~难道你不想要解药了。”安卿王已经吓得面无血色,说话哆哆嗦嗦起来。
“呵呵,王爷,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说着,骨扇扇边割下来安卿王的一块手臂上的肉。“啊”,安卿王一声惨叫,“你……你就算不要,额,不要解药,难道……你连射日弓都不要了!”安卿王想用射日弓作为挡箭牌,可是他却没想到。
“射日弓,呵,射日弓是在七皇子手中吧!恐怕他也不会轻易就给我。”风浅裔冷笑了一声。
安卿王不甘心,睁着眼睛,嘴中还不停嚎叫来人啊,可他却不知府里的人不是逃跑了,就是被风浅裔杀了,就连对安卿王最衷心的蔡管家都被风浅裔给削成了肉彘,一片片,身上没有留下一块肉。扇落惨叫,安卿王如同蔡管家一样身上的肉被风浅裔一片一片削了下来,手臂、肚子、大腿等,上的肉都被割掉了,只剩下脖子以上是好好的。鲜血、白骨、肉片这一切一切都被锦洛殇看在眼里,他并没有出手制止而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戏。
黎明已过,王府没有一片生机,到处鲜血淋漓,恶心的血腥味到处飘散。破晓之初,风浅裔恢复了原样,却昏倒在地。这时看完戏的锦洛殇才默默的走了出来,他抱起了风浅裔,嘴角却依然勾起邪邪的笑容,招来了一辆莫名出现的马车离开了安卿王府,离开了洛阳。
次日清晨,已清醒的风浅裔只是保持沉默。
京城,街道并没有往日的热闹,家家户户都是关着大门,房梁上都挂着白灯笼,连大臣府邸亦是如此。
“喂,这这都是怎么回事?”锦洛殇指着那些白灯笼,凑到风浅裔身边说道。
风浅裔并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头对着锦洛殇说:“跟我走。”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