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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就知道这个狗腿子忠心的很,正准备挂断电话,那边又有声音传来:“老板七点半就已经回家了。”
簌簌的心怦怦直跳,那个人最不喜欢等人了,只有最重视的人他才会提前准备,上次俄罗斯的女爵来谈生意,他也只是早到了十分钟而已。
想到这里,迟簌簌麻利的跳下床,快速的换上一条白色无袖及地裙,妆已经是来不及化了,索性把头发披散开来,只擦了口红。
她手提一双水晶高跟鞋,脚上还穿着加菲猫的拖鞋就往电梯口跑。
穿上高跟鞋跑不快,还是到车上去换吧。
等到迟簌簌气喘吁吁的跑到楼下,朝言已经打开了车门,只等他一坐上去就立马关上车门,汽车向着来的方向飞驰而去。
迟簌簌一边换着高跟鞋,一边忐忑不安的问道:“他会不会生气。”
朝言只在后视镜中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一起生活了三年,她是知道他的个性的,但凡真的惹怒了他,不管是谁一定会死得很惨。
还记得那一次,自己任性不坐朝言的车,走到小胡同被小混混调戏。有个下班的民警救了她,帮她联系到林墨沉。
他黑着脸来接自己,当时还大方的给了民警酬谢。本以为会得到安慰,不曾想他发了疯,一进门便把她扔在床上,一遍一遍的索要,直弄得她声嘶力竭昏死过去。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朝言,听说被他派去非洲驻守两个月恒远基地,而那几个并没有得逞的小混混却再没有在街头出现过。
迟簌簌不安的扭着手指,朝言的真皮椅套几乎被她盯出一个洞来。
朝言估计的没有错,加上换裙子下楼梯的三分钟,八点零七分,车子准时停在灯火辉煌的别墅门口。
簌簌走下车,望着这个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心里五味杂陈。
女管家看到走上台阶的朝言和迟簌簌,赶紧迎上去躬身道:“小姐,老板让您去会客厅。”
会客厅?迟簌簌一脸不解。
女管家一向嘴严,簌簌索性也不再罗嗦什么,只乖巧的跟在女管家和朝言的身后,快步向会客厅走去。
还没走到会客厅,便有女子娇笑的声音传来。
迟簌簌更加不解了,这个别墅是林墨沉用来豢养自己的,他从未带过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