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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辛苦你了。”余晴默然地转身,她认的苏近海的字体,本子上随笔的文章在她看来就像一封意味深长的情信,为什么你的文章要单独地给他?
女人的嫉妒会像毒蛇一样缠绕。
第四节课是语文,海沧澜满面春风地走进教室,行过礼后开始上课,翻开讲义夹时她发现她精心准备的讲义被黑色的记号笔涂得一塌糊涂,“咚!”海沧澜终于忍不住了,重重的一掌击打在讲桌上,溅起一阵尘埃。“是谁干的?!”台下鸦雀无声,“我问是谁干的!?”又一声质问,“小海老师啊,别浪费时间了,好不好,你没发现全班的语文成绩都在下滑吗?”余晴一改乖巧的形象站起来冷傲地甩下这句话,海沧澜慌了,伤心了,无可奈何了。“大家自己拿出书预习。”海沧澜走出教室,教室里炸开了锅。“她哭了唉。”“哼,活该让她卖乖。”“不过,是谁干的啊。”苏近海沉默地坐在座位上,突然他站了起来冲出教室。余晴的眼圈也红了,但她坚强地忍住,默默地背诵要学的课文,终于她放下书,也走出教室。教室里沉默了,看着这3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感觉到了不平凡的事即将发生。
在天台上苏近海找到了正蹲在墙角哭的海沧澜,“小海老师,别伤心了,这都是常有的事。”“我以为……我以为……总会接受我的……可我毕竟是个女人,是脆弱的……”苏近海也蹲了下来,“我小时候也经常哭,可妈妈总会煮面给我吃,是那种很好吃的牛肉面,可到最后,妈妈也死了。很难过,我却不哭了。”“怎么……为什么……”海沧澜抹一抹泪水,像他们第一次互相倾诉时一样,渴望苏近海故事的继续。“因为我发现哭真的解决不了什么,至多是种发泄,是诗人的行为,而我更愿意做一个哲人。活着至少不累。”“听你说话,总是很有感觉。不像一个19岁的少年,倒像老成的作家。”“是吗?呵呵。”苏近海笑了,带着海沧澜也笑了。
湛蓝的天空下,互相安慰的两人像失散已久的情人。门后的余晴忍住自己的愤怒,“你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
烟花笑,昙花一现地隐没在干净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