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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明明是炎热的七月,许弋年却觉得通体发寒,一阵阵的凉气字脚掌心往上蹿。
十年前,和秦斐分手后,他差点从天台跳了下去,可那个时候,一个念头涌了上来,他如果死了,就再也见不到秦斐了。
面对何汝嫣的讽刺和冷漠,秦斐一直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原来秦斐直到他自杀的事情,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随后许弋年苦笑了一声,当年扬言不喜欢的人是他自己,这不关秦斐的事!
不管秦斐有没有老婆,他都爱惨了他,不是吗?
其实用包养这样买卖的关系在一起,他也觉得满足,不是吗?
许弋年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其实,从头到尾,他才是疯子,如果没有他的招惹,秦斐一生干净磊落,所以,他才是罪魁祸首。
心痛到了极致,就会麻木。
许弋年依旧过着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直到某一天,他在校门口遇到了鱼然。
掩耳盗铃的日子结束了。
“许老师,有人要见你!”
许弋年几乎没问要见他的人是谁,就猜到了对方是秦斐的老婆。
正宫娘娘要见他,他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自然没发拒绝。
鱼然带着许弋年到一家甜品店就功成身退。
许弋年在看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人,像被雷劈了一般。
“老同学,好久不见!”
听着这句老同学,许弋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原来之前在餐厅门口看到的就是秦斐和顾凌夕。
只是他没有看清楚。
顾凌夕笑的很淡,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分寸感极好的优雅,“以前就知道你和阿婓玩的好,可我不知道你们玩着玩着居然玩到了床上!”
她慢慢的起身,步步紧逼,仰头盯着许弋年,“阿婓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许弋年嘴唇翕动,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开不了口,喉咙像被一只大手扼住了一般。
顾凌夕瞧着许弋年这模样,缓缓的扬起手臂,狠狠的抽了许弋年一巴掌,她慢慢的凑到许弋年的耳边,依旧笑的优雅,“许弋年,你觉得阿婓会喜欢害的他家破人亡的凶手吗?”
许弋年瞪圆的双眼,“你……什么意思?”
“十年前,你不是用你的手机把你和秦斐上床的视频和照片发给了伯父伯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