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么事不要闷在心里啊,说出来会舒服点,俗话说,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他突然爬到我的凉席上,一把挽住我说:“给我抱一下。”
这什么情况?
“请问,你这是性扰吗?”我戳了戳他的胳膊问。
他不耐烦地说:“三百块,别说话。”
三百?这价钱开得越来越高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不就抱一下嘛,隔着睡衣,我又没什么损失。我乖乖闭嘴不再说话。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牛奶味,很好闻。
不知过了多久,他睡着了。我轻轻拉开他的手,回房间取了一张毯子,盖在他身上。
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突发奇想,如果他是我哥哥,那该多好啊。
当年春哥还没有红遍大江南北,生男生女都一样的口号也没有深入民心。我妈身为妇女主任,为了响应党和人民的号召,提倡计划主育,就只生了我一个。独生子女,尤其是只生一个女孩子,这在农村是极见少的。我很希望妈妈再生一个弟弟或妹妹,暗中戳破了家里不少***,可惜一直未能如愿。后来才知道,原来老爸身先士卒,在我出生后就毅然结扎了。我的弟妹梦彻底破灭。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妈妈把小辣领回家,我才一偿做姐姐的心愿。小辣在我家呆的时间并不长,她不喜欢读书,又不肯留级,最后连小学也没毕业。她想学美容,妈妈托人送她到县城里去学,她去了城里后,性格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后来还跟一个超市老板同居了。我妈一气之下,和她断绝了关系。
徐谦的到来,正好填补了我心中的遗憾。
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帮我做点小事。比如,我在给园子里的菜除草,他也会过来帮忙,只不过他是把菜拔掉了,把草留下了。比如,傍晚的时候,他会帮我擦凉席,只不过等他擦完后,我才发现他用来擦席子的毛巾是我洗脸的毛巾。
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把自己当主子,把我当下人。就连拿个指甲钳这屁大的事,他也指挥我去拿。
我也是有脾气的人,用脚指了指电视柜说:“在抽屉里,自己拿。”
他又叫了我几声,我只当听不见。
无奈,他只好走过去,哗地一下拉开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