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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和层次,他可以捧起任何人,也可以摔下任何人。如果碍了他的眼,一座天塔也可以一夜之间崩塌成瓦片从此不复存在,如果他愿意,一个沿街乞丐也能一步登天。我受制于这样可怕的男人手下,我不能冒险。”
周简受够了林维止的阴影,提到所有和严家有关的男人,她都回想起自己的懦弱卑微,以及她臆想出的,我娇纵得意的模样,她捂着耳朵摇头大声唾骂,“你要做他一条走狗吗?他在商场压你一头,可他有什么资格管你的生活!你选择哪个女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周简那句走狗让陈总脸红耳赤,他知道自己在林维止面前的确就是这样的处境,但他不能听别人提及,这是他混了半辈子商海最大的痛楚,如果他有一丁点旁路可走,他也不会向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后辈低头。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江湖不相信眼泪,商海更不相信,这个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年代,不是以资历论长短,更不是以头上白发根数享天下,多少比他更强大的人尚且要屈服在林维止的统治下,他又算得了什么,哪里有资格和他抗衡。
“你千不该万不该触碰他的底线。”
周简磕磕巴巴问他林维止的底线是什么。
陈总没有丝毫避讳,“他的底线就是阮语。他这个底线,我比任何人看得都清楚,绝对不能触碰。你该知道男人把一个女人设为底线,这意味着什么。”
周简原本还绝望狰狞的脸孔,一刹那变得死寂哀戚,没有了任何表情,古板得似乎一片潮湿的凋零的苔藓。
时娅愣了愣,她不可置信偏头看我,“陈总刚才说什么?”
我也愣了,我也想知道陈总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呆滞摇头,时娅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心里砰砰打鼓,她忽然指着我的脸笑弯了腰,“得了吧,我终于知道陈辅翰为什么会看上周简这种废物女人,原来他眼瞎啊,你这傻了吧唧的德行,别说林维止是你姑父,他就算是陌生人,多看你一眼我把胸割下来送你当抱枕。”
那鲜血淋漓的场景在我脑海一闪而过,我抚摸着手臂抖了抖,她笑得岔气,趴在我肩上吧嗒吧嗒掉眼泪,“如果林维止的品味嗜好这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