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更加严格的大厅。至于窗户嘛，这是99楼！”
“如果先上到天台然后爬进来呢？”
“我们也想到了这点，所以在窗框也安装了监控装置，一旦有人从大厦外墙接近窗户，就会被察觉。”成天行说到这些引以自豪的保安装备顿时又恢复了自信。
“……难道，这还不是第一现场？”老何又陷入迷惘，这一个月来老何有太多迷惘。“对了，验尸报告证明金凯莉是在凌晨两至三点遇害的，为什么你们今天早上才发现这里的情况？她洗澡通常需要五六个小时？”
“呃，这个……”成天行犹豫了一下，“夫人喜欢在浴室做一些私事，有时都会呆得比较久……”
“有时，比如呢？”
“比如……昨晚……夫人去……约会……却没有和先生一起回来……就会……比较久……”
“噢！她要是昨晚能带我回来该多好！等等……先生？不在人世的那个？”
“哦，不，不是，是……”成天行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
“我想你必须说出真相，你知道我并不是八卦周刊的记者。”老何其实已经明白了是谁。
成天行把嘴挨到老何耳边，悄悄的说出了老何早就想到的那个名字。
鉴证工作行将结束，老何对现场环境也有了足够了解。便走到张申旁边，部署下一步行动。
此时，鉴证人员已经从浴池水中提取出样本，便打开水闸把水放去。张申望着渐渐流去的血水，不由感叹，“这池血比昨晚那些还要恶心！”
老何心中一震：“血？这女人怎么这么多血！”还没等老何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监视人员大呼，浴池底有东西！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把水果刀，斜插在浴池底，汉白玉制造的浴池底。
鉴证人员费了很大的力才把刀拔出来。老何让成天行认认这把刀是不是属于金凯莉夫人的公寓。成天行初始不敢肯定，但派手下查验之后表示，这应该是原本放在客厅生果篮的水果刀。众人头顶又多了一片疑云：“莫非凶手是从戒备森严的客厅走进来的？”而直到内情者更大的疑问是：“这会是凶器吗？用水果刀把人的头切下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成总管，我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