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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没由来地升起一股子压抑之感,只悠悠地望着。
脚步轻抬,踏着厚重的步伐行至屋外,目光透过重重的树木,不知道望向何方。只是那目光所及之处,最不多远处的那一个山坡。回神望着床上了无生机的人,心下一片荒凉,一手妙手回春的本领却依旧抵不过时光的侵蚀。
莹白的贝齿划过红唇,刻下道道的印记,齐梦寻却似乎是恍然未觉。入了一处屋子,较外面的精致了不少。细小的树枝拼凑成的平坦的墙壁,给人一种整齐宁静的美。树干参差的纹路,亦尽是凸现了出来。
齐梦寻愕然了一会儿,犹记得建造这一处屋子之时那老头的义正言辞,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正了正神色。她本道是他对这一处屋子喜欢得紧,建造完工之时便准备将这一处屋子留给他,谁知道他却眼也不眨地将这一处屋子让给了自己。那时候倒是叫自己惊诧几分。心思婉转,倒也毫不犹豫地收下。那时候那老头心疼得吹胡子瞪眼,叫她高兴不少。
回忆起过去,她又是有些恍然了。不算轻巧地拍打着头,再出门之时身上已经背了一个素色的包裹,鼓鼓地装着什么。
留恋地望着这一方的土地,这一处自己生活过多年的地方。又瞧瞧床上的人,终于只是叹了口气,缓缓地将院子里的推车推到了屋前,又费了些力气将封言老头的遗体放置在了推车之上。
本以为要搬动一个男子的身体总要飞上九牛二虎之力,可叫她意外的却是封言老头的身体意外地轻,让她感觉到轻松不少的同时却又叫她觉得心酸。她几乎是能够想到宽松的一副包裹着的瘦骨嶙峋的身体,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见时间有些晚了,遂最后留恋地望了一眼居住多年的小屋,推着推车毫不留恋地朝前走去。
山林之中的清风自缝隙之中灌入,落在齐梦寻的耳中,就像是无声的留恋,让她的心更是纠了起来。饶是心下难受得紧,却依旧是没有阻止她向前探寻的步伐。
齐梦寻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世人都逃不过一死。她的爹爹是,她的师傅封言亦是,到最后,就连她自己也不能逃脱这样的命运。
如今她唯一剩下的亲人,便是自她出生开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