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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随便吃药。”
“这些不是随便的药,是保健品,我问了校医院的老师,他们说这些都是徐老师定期在他们那买来吃的。”
傅以臻等着他夸一句你真有心,可仔细想想,这句话好像不该他说。就算不说这个,说点其他的也可以嘛,这样俩个人坐在客厅里好尴尬。傅以臻试着找话题,天气?太老套了,论文?她听到都想吐想来想去,都找不到更好的,她就随便捡了个话题。
“徐老师家的布局怎么跟您家的一样?”
你这是在提醒他你去过他家吗?傅以臻后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高寒没什么反应,他用一种在课堂上回答学生的语气回答了傅以臻的疑问。
“我是照抄过来的。”
老师说“抄”这个字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
客厅的电视开着,一个十几分钟长的电视购物广告他们看了三遍,徐清徽才从厨房出来。傅以臻乖巧地帮忙布置碗筷,盛汤装饭,尽量表现出她是贤妻良母的潜力股。
桌上摆了四个酒杯,俩个男人喝白酒,俩个女人喝橙汁,他们夫妻坐一排,傅以臻和高寒坐一排,这样的安排让傅以臻窃喜了好一会儿。
如果有一天
他们也有个家,一定也要这么请周氏夫妇来喝酒,一定也要这样坐。
周老师一开始还很镇定,后来越喝越兴奋,喝得满脸通红,徐老师劝他别喝,他哄着说:“老婆,再让我喝一杯,让我跟高寒再喝一杯,我们得好好谢谢他。”
徐老师真的端起一杯酒,双手托着:“高寒,我们夫妻敬你。”
傅以臻瞅瞅身旁的高寒,他的脸有些发白,额角有汗,但他还是举起来了酒杯,跟他们碰杯后一口干尽。傅以臻把茶几上的茶拿过来,给他们一人斟了一杯茶,最后一杯递到高寒手里。
“高老师,喝热茶舒服点。”
“嗯。”他又是一口喝尽,摆摆手,意思是不要了。
周老师喝多了,开始回忆过去:“想当初啊,我是准备给你和经纬凑份子钱的,谁知道你反而当了我的伴郎”
经纬?傅以臻快速捕捉到关键点,此时她的眼神正好在周老师脸上,所以她可以正大光明地顺着周老师的视线去看高寒。高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