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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玉蝉观寻他。”黎勤从腰间摸下一块玉佩交与秦遥之;秦遥之观此玉佩,虽玉并不为最上,但雕刻精致十分,手法或许连宫中巧匠都比不得十一。
“如此,便有劳黎卿了。父皇尊驾大抵三日后回朝,届时还望黎卿多多费心。”秦遥之起身,大步至二人面前,将玉佩交还,又复礼了一礼。
三人又闲话了一会子,苏黎二人便告退而去了,见二人渐渐不顾,杨长清才从锦屏后绕出来,挨了秦遥之坐了。
秦遥之方才细细瞧她,却见她脸上泪痕涟涟,眼圈儿也红了,因问道:“谁欺负你了?”
杨长清却是摇头,微微低着头,身子有点儿发颤。
秦遥之便将人儿搂在怀里,一边劝慰一边询问。问了好半天,杨长清才道了事情原委:原是那蓝姝妤于她为难再三,今儿还当众责她照顾王爷不仔细用心,小女儿家自尊心重,愈发听不得这话儿,回去便大哭了一场。
秦遥之因道:“来人,去传王妃来。”
李信听到,嘴上应了一声,连忙喊了一个侍者去传王妃。
也不过片刻,蓝姝妤便到了。进了书房,却见杨长清倚靠在秦遥之怀中;秦遥之眸中有一层怒气,杨长清眼中却满是喜色。
——“你说,若我诬陷于你,他会不会信我?”
蓝姝妤忽的想起今儿早晨杨长清单独留下来,对她说过的话。
今儿晨起,蓝姝妤不知怎的心里头不快,想找人发发气,可巧这杨长清自己撞上来;她倒是乐此不疲,鸡蛋里挑骨头似的骂了她几句,她原以为杨长清只敢听她训诫,不敢言语的。
却不想她竟告诉了爷。蓝姝妤心里有些发慌:她本在王府地位便岌岌可危,前有狼后有虎,都盯着她呢。何况秦遥之近来又……
“臣妾给王爷问安。”蓝姝妤轻轻一礼,主位人儿却置若罔闻,只是低头看书。怀中的兔儿也不敢乱动,只是低着头同秦遥之一起看着那书。
蓝姝妤无奈,只得行了大礼,叩首道:“臣妾给爷问安。”
秦遥之却依旧没听见,怀中兔儿扯了扯他的衣袖,却听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别闹,乖。”
蓝姝妤见那人有意不理自己,又复道:“臣妾给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