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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人是他。所以他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一辆说明不了任何问题的车暴露了自己。”
陈亦也陷入了沉思,“可是他那天确实鬼鬼祟祟地去了那里啊。我带他回来审问的时候,他还说什么整整四十分钟只是一直站在走廊里,连门都没进,换你你信么?”
“你审问了他?笔录呢?”
陈亦把笔录递给他,又说道,“假设他进了付嫣家里,又假设他们其实是情人关系,裴鸥回去是为了和付嫣温存,那么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他有必要那样全副武装么?
“如果不是有心而为,那为什么付嫣家里关于他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况且,他根本不承认,他们是情人。这就更有问题了。”
“所以你什么都没审出来,就这么放他走了?”顾远然翻着手上的记录,面色凝重。
陈亦苦笑,“我也没办法啊,付嫣家里除了她自己的指纹皮屑和毛发,确实什么都没找到。”
顾远然抬头看向他,“既然你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为什么当时不立即通知我?”
陈亦张大嘴,心中欲哭无泪。他倒是想通知,但顾远然的手机在每年的今天必然是关机状态,他上哪通知去啊。
“还有你审问裴鸥的时候,”顾远然扬了扬手中的笔录,“可是全程被他牵着鼻子走啊。”
陈亦默然,这个他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他自个儿都觉得丢人。
下一秒顾远然话锋一转,打了一巴掌又塞了颗糖,“不过你今天的重大发现,对我们破案的进展有了很大的帮助,做的非常好。”
陈亦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和你一样,我也不相信裴鸥与此案毫无关联。”顾远然望向外面,“裴鸥每和一个女人约会,都大张旗鼓地闹得满城皆知,这次他那么大费周章地隐瞒他去过付嫣的家,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就算他不是去杀人,付嫣的死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纠缠在一起的线团一旦找到了解开的头,那它也离被理清不远了。”
“他逃不掉的。”
大门外三人曾站过的地方,此时只余晚风吹过,留影无迹。
“事情都处理好了?”慵懒的嗓音从电话里头传来,低哑磁性。
“是。”陆久源站在客厅里,握着手机,看了不远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