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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指决,最后对着我一指,这坐坛施法就算完了。
司机大叔不知道从哪里拖过来一口大缸子,吩咐我**了坐进去,然后和吴老四一起,把白天我看到的那桶黄橙橙的液体一股子倒了进去,一股骚臭味顿时扑鼻而来。
我强忍着翻滚的胃问他们两个:“这玩意儿是什么?”
“童子尿,能帮你驱邪!”大叔淡淡的说了声。
卧槽!一听这句话,我挣扎着就要从大水缸里起来,大叔一看,竟然双手死死的按着我脑袋,更可气的是,旁边的吴老二也过来帮忙,两个大男人将我死死按在尿缸里,大叔一边按着一边说:“别动,我这是为你好!不然你三个月都活不过去。”
我无奈地颓坐在浴缸里,忍受着被冲淡但还是有尿骚味的泡澡水,只为能多活三个月。
大叔和吴老二继续忙活,不停地往尿缸里丢各种各样的东西,有中草药,有一个牛脑袋,更可气的是,他们往里面丢了一条沾着血迹的卫生巾,我一问,这竟然是处女的初潮!
一边往尿缸丢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大叔嘴里一边念着:“小子,你可别怪我们两,想活命的话,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不过说实在的,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搞笑啊!”说完,司机大叔很无耻的大笑起来。
这一泡,就足足泡了一个礼拜,除了上厕所,我连睡觉都睡在这口尿缸里,期间沈佳珺来看过我一次,也没节操地笑了很久,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十分不仗义的走了。
不过别说,这玩意儿还真管用,泡到第四天的时候,胸口那几道鬼爪伤口就已经愈合了,鬼缠身之后那浑浑噩噩的感觉也轻了不少。
七天以后,吴老二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符纸,念了几句咒,把符纸丢进了尿缸,接着吩咐:“可以出来了。”
妈呀,终于解脱了!我兴奋的从尿缸里跳出来,二话不说先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再说。
按照吴老二的说法,他可是下了大工夫才帮我把身上的阴气暂时遮住,不过只能维持三个月,想要活过三个月,只能收伏那些厉鬼。
可那些厉鬼是谁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收伏?
整理完毕,我们坐上大叔的车回家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