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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阵阵,刚好那个侍卫从屋里冲出来,忙问怎么回事。
“头,刚才里面着火而且传来小姐的呼救声,我冲进去时才发现时湿茅草压住了火头才冒的浓烟,不过小姐们已经不见了。”
杨黑真不知是该佩服小姐还是摇头叹气。
人声鼎沸的集市,两位身着白衣的俊俏公子手拉手兴奋的东张西望。包子铺老板大口咬着包子,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又是两个不识人间火焰的公子哥。”老板娘一听,竖眉使劲“呸”了声:“是‘人间烟火,肺无点墨的粗汉子!”
我能闻到生活的味道,一瞬间便让这世界立体了,真实的由声音,气味转化成图像映在我的脑海。有小孩蹦蹦跳跳成群地窜来窜去,他们天真的没有烦恼,未来也遥远的没有形状;有妇女虎着脸与店主讨价还价,成串的句读砸向店主“啊那”的只有点头应下。看来西国的风气比较开放,妇女也能上街。更多的还是人贩的喝声,带着节奏,拖着韵律为生活打拼。活着真好。
马蹄声高扬,街上平和的气氛被突然打破,一辆马车从后方呼啸而来,车夫嚣张地大嚷“让开!让开!”经过之处哀声连连。杨琳连忙拉着我向旁边躲。可是惊慌的人群不辨方向横冲乱撞,将我们相连的手撞了开来,我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被人群踩踏,但是有一双手在我腰间一拨一揽,便将我送入它主人宽厚的胸膛。他足尖轻点几个利落跃身,落地时已远离大街,吵嚷声像裹在布里听不明清。
“还不放开?”我低着头借发丝遮住绯红的脸,在心里懊恼怎么这么没用,这点亲昵就让我烧了脸!真当自己是深闺小姐了!
“左丞相骁勇无人不知,教出的女儿也能舞棒弄枪,怎么,连我也挣不开吗?”他伸手探向我的脸,将垂落的发在耳后别住,露出我错愕的脸。
心几乎提到了喉咙眼,咚咚乱跳,但在下一瞬间我镇定下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问:“那你要怎么处置我呢?”
似乎是认定了我不是左倾薇,他扣着我的腰将我贴向他,我们的身体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温热的呼吸在耳边简直像在炽烤我的肌肤:“自然是交给相爷发落了。”
我突然轻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