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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广东,三个月后她嫁给了一个追她很久了的老板。这会儿她是《黑玫瑰》的主人他一点也不奇怪。
“大妮说我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就去找你,我不认识你,就没去找你,可昨天她从广东回来了,我和她上街看见你了,”白无黑说。
“她看到我了?”云雾庵惊讶。
“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她没有喊你。”
“她还好吧?”
“我怎么说呢,像一首歌唱的,爱他所爱,悲哀他所悲哀,她好不好我就不说了,你为什么同她分手呢?”
“不分手她哪来的酒楼?”
“明白了,爱情与面包她要了面包。”
“我不怪她,那时她刚工作,爸爸死了妈妈没工作弟弟又读书,她连好一点的衣裳也买不起。”
“想见她吗?”
“我------”
“我打电话给她,”白无黑说,就要打电话。
云雾庵一把拉住她说:“别去。”她说:“就要。”一个紧拉她手一个要挣脱去,恰巧这一刻有人一声喊“云雾庵!”他一惊,是韦莲娜,忙放开白无黑。
韦莲娜穿一件红色呢子风衣,黑皮鞋细而尖,不知是走得匆忙还是生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我叫人上菜,”白无黑见状说,走了。云雾庵呆站着,过了一会儿,才去拉莲娜,她一甩手挣脱,“哼”一声就走。
追,他站起来又一想,妈的,随她去吧,我和牟大妮好了两年,她不也说走就走了,现在竟然是这酒楼的主人;韦莲娜还有一个同学在追她,你就能说她不是第二个牟大妮?如此一想,人就坦然些。现在人嘴上总讲缘分什么的,走吧走吧,就当没缘分罢了。你还当一个实习的大学生真爱你?即便爱也是一时冲动而已。爱情固然是两个人的事,婚姻却是两个人社会关系的总和。你能保证她的局长爸爸经理妈妈不反对他们的女儿去爱一个农民的儿子?云雾庵,你省省吧。云雾庵呆呆地想心事,一个女人,雍容华贵的女人端一个托盘来到他面前,他只觉眼前一亮。
“大妮。”
三菜一汤,一杯啤酒摆在桌上。牟大妮脸红红的,在他对面坐。“庵,还好吧?”大妮说。
“就这德性,你都看到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