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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已是明了她肚子里的心思,不由浅训:“两位婶婶好赖都是长辈,且提出的要求也不多苛刻,实不瞒你,方才你就该推了去,这下你办不下来,两位婶婶可是嘴皮了得的,言语中伤也是常有之事,你莫要这般看我,再有你两位姐姐婆家这般了得,帮衬帮衬我温家子弟也实属不过,好了,定省也够时候了,你下去歇着吧!”
得她这些话,安良蕤心中如浇热油,耐着性子行了出去,这一出门阿喜便登时迎了上来说:“姑娘,阿喜方才瞧见那二姑爷直奔了那西厢房里边,准是他养的小妾,这府里的人还说这二姑爷是个病秧子,我呸,看样子身子好得很,真真是可气,姑娘往后可算是指望不上二姑爷了!”
指望?她入这门时便没多大指望,都是逼迫成室,何来欢喜一说,古书上的痴男怨女还少吗?“好了,帮我准备点吃的吧,眼下我真的是饿得不行了,这若是倒下了,可真真是指望不上谁了?”
阿喜领命快快退了下去,届时安良蕤静坐在房中,看着这陌生的一切,她手上那柄半透明刺木香菊轻菱扇便是有有一下没一下扇着,怀想着昨儿个出嫁时鲜少见爹爹潸然忍泪,爹爹是她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往时总是见不到爹爹,再是见时便是分开,岂能叫人不感伤?
屋外忽是传来芝膏坊的最为上品的玲珑脂粉,这股香气安良蕤只记得在姚氏房中闻过几次,尤是那次做错了事情被罚跪在她房里,安良蕤对这香粉便极为仔细,抬眸时,只见一条人影已经行了进来,只见她一身宝粉清逸长襦,外裹墨绿对襟背子,大抵是便是上回阿喜连连说的妾娘吧,想到此处安良蕤不由起身却是被她压着坐下,听她吟道:“这位便是新妇吧,昨儿便是瞧见你了,看着你那细腰凤眼的,我就知道准是个美人,这下让我猜中了!”她自顾说得厉害,安良蕤只得细听。
“想今儿个你也是去了钱氏那处敬了茶,你也知道我这身份还上不得堂,就没办法吃你的茶?”安良蕤听来已是着手为她斟下,她见状苦笑得很,欢喜的眉眼却喝得不大高兴:“我可是听说,温家两位婶母为难你了,那两位婶母便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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