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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笑,宫里的果子哪天不是新摘了送过来的,哪里会留到过夜,不过他既然这样吩咐却也不去解释。
“早起做什么?”郑心竹站起来伸个懒腰活动一下关节,这跪着确实不是长久之计,简直是虐待!#_#
天还黑洞洞的,慕容冲便把郑心竹摇醒了:“快点了,起来了。”郑心竹正在做梦捡钱呢,捡得眉开眼笑的,被他一下子摇醒发现什么也没有,不由得叹了口气,眼睛瞪着他,“这下起床可要不得。”慕容冲早已经穿戴整齐,依然是白色描蔷薇花的细锦袍子,金色的步摇冠,他也不待那些宫婢来帮郑心竹穿衣服便拿了衣服往她身上套。郑心竹迷迷糊糊地任他折腾,却觉得身子一轻,他抱起她往外走,“放我下来。”郑心竹还是禁不住脸红,他笑嘻嘻地放下她,拉了她的手:“快走,我们不和母后皇姐一起乘云母车,我们骑马去。”身后自有一大群的宫婢太监们跟着。
“凤皇,到底去做什么呀?”郑心竹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神神秘秘的根本不肯透露给她,“去了就知道了。”
他吩咐了大半人去跟着太后的云母车,自己领了几个随从带了郑心竹骑马去。他坐在她的身后,将她半围在怀里,跃马飞驰而去。
天黑蒙蒙的,借着那即将逝去的月光能朦胧地分辨方向景致。秋天的风凉爽惬意,纵马驰来却是凉意袭人,他温热的气息笼住她,竟然让她不再害怕。虽然马跑得快,却是极其稳当的,穿过宫门进了铜雀苑。“我们要去铜雀台吗?”郑心竹想歪歪头,声音便被迎面而来的风击碎了。
铜雀台位于冰井台和金凤台的中间,却最富丽堂皇,远远望去如同漫漫天际振翅欲飞的大鸟,待到近了可以看见顶端的铜雀舒翼若飞,神态逼真。铜雀台的楼阁有五层之高,在当时已经算是最高的建筑,在台下引漳河水经暗道穿铜雀台流入玄武池,穿过城南居民区自城门流出。铜雀台与其他两台之间有高高的浮桥连接相通,一眼望去却是蔚为壮观。
皇帝的銮驾还未出宫,台上只有守卫的将士们,看见司马大人领兵的头领便来见礼:“司马大人,已经都按上庸王的吩咐安排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