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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
他如若裁剪的长眉一挑,还带着少年意气,清贵矜傲的问她:“你就是徐囿清?”
后来她才知晓,谢晏州的母亲和她的母亲是旧识,小时候他们还见过一面。
但她没了印象,谢晏州却还记得。
因着这一层关系,谢晏州和徐囿清的交集一来二往的多了起来。
自此以往,两人的缘分就好像再也剪不断了。
时间一晃而过,到最后,也不知是谁先动的心,谁先爱上的对方。
徐囿清只记得那天飘着凉凉的秋雨,睫上沾着水汽的谢晏州朝她一步一步走近,问她:“徐囿清,你接过吻吗?”
她呆怔的摇头,下一秒,唇上就覆上了冰凉的柔软。
他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一点一点,从最初的辗转,到最后的耳鬓厮磨。
徐囿清的大脑一片空白,心却快的仿若要蹦出胸腔。
过往的记忆在这一刻重归于零,化作了两个抱在一起拥吻的人。
徐囿清猛地惊醒。
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唇。
那触感太过强烈,让她一下不知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与此同时,谢家大宅内。
谢晏州倏地睁开了眼。
他黑沉的眸子亮的吓人,额间渗出的密汗浸湿了他的碎发。
他紧抿着唇,慢条斯理的从床上坐起。
梦中的津甜真实的可怕,熟悉的悸动涌起。
“该死!”
他低低咒了一声,声音是打着颤的喑哑。
脑海里徐囿清的红唇愈来愈诱人,过往的记忆就像老胶片一般在大脑里来回穿梭,顷刻便灼烧了他的理智。
“我结婚了,还有了孩子……”
只要一想到徐囿清曾经独为他绽放的姿态被别人抢夺,他就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徐囿清!”
谢晏州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她的名字,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
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成了他心中那根顽刺,拨不得剔不断。
她就像一个魔咒,只要一想起她,他的双腿就会隐隐作痛。
他以为这次见过一面他能把一切都放下,可偏偏就是这一面,让他只是做个梦都是她。
他是有多自虐,她已经嫁人了,他还忘不了她。
可她呢?也许从来就没有爱过他。
谢晏州靠在床头,闭上眼自嘲的勾了勾唇,任由那浓烈将他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