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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无光,像是迷失在某段不堪的记忆中。
芦苇一愣,大手一拍,大骇道:“难道你还做过比这更禽兽的事情?”
方言惊愕的眼神散落在芦苇的眼睛了。
“难道真的被我猜中?”芦苇正了正身子,极度地抑制住内心那即将喷薄而发的激动。
良久,方言认真地看着芦苇那双窥觊她心事的眸子,反问道:“如果说,那会儿我将他甩了是一件禽兽才能做出的时候,那是不是说明很多年前我就已经是禽兽了?”
芦苇扶了扶下巴,好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那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方言无力的抽了抽嘴角。
“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芦苇继续问道。
方言也是迷惑的摸了摸鼻子,摇着头说道:“不知道,大概是寻仇来的吧。”
芦苇满脸黑线。
方言解释道:“我看他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好像一道就要将我砍了一样,况且现在是我本命年,我总觉得很像是流年不利的样子,芦小苇,我想觉得我有必要要去寺庙拜拜……”
芦苇继续满脸黑线。
芦苇正欲继续挖掘方言与何少君两人那背后的故事的时候,方言像是想到什么事情,突然笑着抬了抬头问道:“话说你那红景天吃的怎么样了?不是还有三天就要去高原了么?那件事别忘了按照我们的原计划进行啊……”
“哦……”芦苇脸色大变,然后便迅速起身,捞起一旁的包包拍拍衣服转身就走。
动作做的干净利落一派行云流水,完全没有先前半点死要挖人家老底的样子。
只见她一边走一边开门还一边说道:“我突然觉得好晚了我该回家了,你好好休息不要勉强起来送我了……”
望着被带上的门,方言嘴角的笑意瞬间散去,然后望着那扇被关上的门继续发呆。
然后,快速的爬起来走到书橱,在右边的第二个书架中,触手摸到那本《开到荼蘼》,微微颤抖的手指划翻页,才慢慢滴打开,垂眸沉默。
里头夹着一张发旧的报纸,斗大的黑体字刺得人眼睛生疼。
良久,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方言合上书,放回,转身爬回床,将被子往头上一盖,便以为所有的心事便和夜晚一样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