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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去浅读,脑海间就能浮现一个萧瑟的身影。一手握刀,一手执笔,舞不出的情深意长,便附上一手柔情,借清风月明,凭酒香细雨,写尽这一生的沧桑过往。
“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许多似曾相识的画面,虽比不得蓬莱仙府,可一花一景,一草一木,分明那么熟悉,却已是人去楼空,空独处,花还在,水还流,唯有曾经把酒言欢的人,不知去了哪儿,想要抒发几许情怀,怕惹人叽讽,提袖掩装,暗暗抹去眼角的泪水。有时,不怕情不知归处,唯恐不见懂泪的人,这又是一种怎样的情怀。“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更伤怀,往往因少了一个懂得自我的人儿,只把“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拈绵绵相思,醉清风,把月明。
酒,往来皆可抒情,填满情谊的烈酒,更惹人醉。纳兰的一生,虽不如李太白一般嗜酒如命,可他的一生却实是被酒而终。历来文人饮酒,醉在心间,字字抖露酒的味道,酒的芳香,酒的醇厚。若文坛无酒,一半的诗文也要逊了色彩,绝计也不会有“新寒中酒敲窗雨,残香细袅秋情绪”的传世佳作了。
所幸,不论是纳兰,还是那个我本是楚狂人的诗仙,生在一个知酒、懂酒的国度。一杯杜康之酒,既把文笔调的那般醉人心魄,韵脚深而不露,情怀浅浅深深,看似寥寥可数,品来却是那般多情。
不知那个被纳兰所钟爱的女子,有着怎样闭月羞花的容颜,亦不知那个同是清朝年间的情僧,眷恋的红尘女子,能否沉鱼落雁。然而,我们沿着诗词里的墨笔,许能探一探因果,一个女子的容颜,若没有一颗配得上这一脸尊容之心,必定红颜祸水,匆匆成了朝代更替的传说。许多女子,她们没有惊艳的容颜,却最懂一个男人,以至那个振古憾今的东坡先生,仍旧念念不忘小轩前,梳妆打扮的女子。
春风不知情,亦被纳兰醉。然而,醉的何止是春风,那些沐浴在春风的人间过客,或行色匆匆,或悠然自得,谁不曾被那散落在春雨的情怀感染。一词、一曲、一首,心在路上,情在路上,风来雨去,总有一丝感动,遇见,已是彼此最美的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