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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决定叫住了江北夜:“江先生,楠小姐的左手,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
江北夜提步转身。闻言,他的肩膀微微一顿,旋即嗤之以鼻:“打两下就终身残疾?她是陶瓷做的么?”
“不是,主要是楠小姐的左肩上有旧伤。徐大夫看了片子说,她左肩胛有一道接骨裂纹,大约有十年了。看这个痕迹,应该是年少时受过很重的伤,类似截断后再接骨……”
见江北夜皱着眉,却不说话。助手心里慌慌,半晌才小心试探地继续道:“所以这一次,她的左肩胛元组织毁损……可能要面临二次手术,但成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如果失败,她左手就要截了?”
江北夜低吟一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敢用这只手伤害月儿,报应。”
“江先生,其实……徐大夫的意思是,楠小姐的左手因为旧伤,功能会比一般人差很多。所以——”
“所以什么?”
江北夜抿紧薄唇,似已蓄上了些许不耐。
“她不太可能会用左手,将花瓶砸出那么大的力度。”
“你说什么!”
江北夜眉头一紧,提高声音。
***
窗外滴滴嗒嗒,秋雨如期而至的寒。
代替张嫂的保育嫂很快就上门了,云浅楠依依不舍地把儿子交给对方,一个人走出江家别墅。
江北夜成年后就不住祖宅了,这栋别墅,是他去年购置的,原本打算做他和云浅月的婚房。
云浅楠想,自己留在这里,只怕要比一粒尘埃还不受欢迎吧。
她的左手依然没有知觉,再加上浑身伤痛尚未痊愈。
每走一步,身子都跟在钢丝上歪踩一样,晃得很难受。
熟悉的黑色豪车停在云浅楠的身边,车窗里伸出一只大手,将她左臂一把攥住。
“云浅楠,我有话问你!”
江北夜不由分说地推开车门,将云浅楠整个拽进车后座。
窗外寒雨连天,车内局促不安。
云浅楠下意识瑟缩起身体,她对自己本能的恐惧,竟让江北夜产生一丝十分不适的情绪。
他有这么可怕么?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