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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哪里发现我的?”待溪萌萌笑够了,钟纬继续说到:“我需要捋顺一下思路。”
溪萌萌也冷静下来,她有些担心道:“你想找出对你下咒的人?拜托,诅咒是只在迷信里才会出现的传说。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不好?我已经让医生采集了血液样本去做详细检查,估计今天下午就会有答案。”
钟纬不置可否,他只是语气淡淡地说到:“我只是有点好奇,对了,你是在哪里发现我的?”
“你又忘记了?”溪萌萌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昨天是你的生日!我打了几个电话,想把寿星公叫出来庆贺一下。电话老是没有人接,所以我就赶过去看看。结果就发现你倒在大门口。”
“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也是束手无策,血压心电图脑电波都是一团乱麻,值班医生直接就说没有办法治疗。后来他们连夜请来了一个老中医,他把好几种叫不上名字的药水配在一起给你注射。你的情况这才稳定下来。”
回想起昨夜的经历,溪萌萌此刻还是心有余悸:“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老中医配药水注射的时候,值班医生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连连说老中医是憨大胆,不怕出医疗事故。”
女孩说得很轻松,却没有把关于病情最重要地部分告诉钟纬:如果今天太阳下山之前,他的状况没有好转。他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昨天晚上?就是说我昏迷了一个晚上。钟纬心道:来势这么凶险,显然不是那种潜伏期极长诅咒。
钟纬还在思索自己究竟在何处得罪过会下诅咒的大能,病房门已经被人推开。
他抬眼望去,七八个全副防化武装的士兵涌入病房。一个肩膀上挂着三颗银星的军官大步流星的走进病房。他看了一眼钟纬脸上的疤痕,随即点点头:“就是他,带走!”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溪萌萌急忙上前阻拦,却被军官一把拉开:“女士,请勿靠近他。他身上有未知的传染源,我们接到命令要将他隔离。”
“那正好,我跟他同处一室足足一整夜,说不定也传染上了。”溪萌萌急忙补充到:“干脆我也跟你们走,我爸是西覃市的市长。麻烦长官顺带通知一下。”
军官听见溪萌萌的自我介绍,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