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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反正那时我刚满八岁不久,只觉得自己在家会有点怕,但还是点点头。
当然,后来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大不了拿玩具当伴呗,再大点就和自己下棋,没啥难受的。只不过真想不通他们三个真能把我仍在家里不管,要不是邻居发现哭得一塌糊涂的我,及时报了警,我怀疑自己可能会带着八岁小孩的身体烂死家中。
他们说警察叔叔让我开门的时候我竟然死也不开,后来他们破门而入,我就一直站在沙发前,手中还握着电视遥控器。
这些我都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一个很高的警察姐姐在看厨房墙上挂着的日历。那时我觉得一个警察破门到犯罪嫌疑人家中,看日历是一件很无厘头的事,后来才明白了,那天是五月三号,而日历只撕到四月二十七日。
八岁的我一个人在家里呆了近一星期,整间房子被我翻了个底朝天,能吃的都吃光了,杯子中盛的是自来水——我记得小时候我很听话不喝自来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杯子里会有。反正我在两层楼的家里上上下下玩探险游戏倒是真的,食物就是宝藏,但是唯一挖到宝藏的情况除了在厨房,就是在哥哥房间的抽屉里,那是一盒吃了一半的曲奇饼干。
哦,还有一次,我在自己的床底下发现一颗不知掉了多久的水果糖,只是它太脏了,我最终决定把它扔到厨房的垃圾桶里。我记得很清楚,我没吃它。
这大抵就是我那段时间的记忆。可能是饿昏了还是吓傻了,没记得太多,直接导致我后来在学校里记忆力老是不好。
唔,我认为两者有点联系。
后来,我从自己家中被就出来以后就顺风顺水了,被寄养在一个据说是远方亲戚但又从未见过面的人家里,有了一个年龄相仿的表妹作伴,尽管至今都觉得这个表妹有点神经质。
再后来,大约是十三岁或者十四岁的时候,我回到了原来的家独居,靠着那个远方亲戚的补助与政府福利生活、上学。
再再后来,我考上了永光中学,由于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所以上高中是需要学费的,虽然政府再次帮了忙,但我也开始时不时去打打临时工。现在,我读高二,快满十八岁,正式步入成年。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