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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的屁!战家军我可是有过交情的,那个个都是铁打的汉子,绝无可能叛国!”
众将士在皇帝的身后小声的嘀咕着,副将的眸光里闪过一丝杀意,有些不安的望了眼皇帝,见他脸色沉冷便稍稍放了心。
众人眼睁睁的瞧着战其镗来到皇帝跟前,她翻身下马,跪在皇帝的身前,沉声道;“臣乃战家人,虽为战家最后一脉,就算是要死,也要死在保家卫国的战场上,无论皇上信是不信,臣都要说一句,战家满门,绝不会背弃皇上,背弃南晋!”
副将指着战其镗,冷声道:“如今我们正要突围,你却突然窜了上来是何道理,莫不是你通了敌军!特来此给敌军报信!”
皇帝目光冷冷的打量着她:“战其镗,你敢逃狱!”
“只要臣活着,绝不让敌军伤及皇上!”她落利的翻身上了马,手里紧握着那把方天小画戟,那画戟上红色的花穗子随着冷冽的风张扬、敌军迅速围了上来,她一人一戟迎了上,皇帝那俊逸的一张脸上刻满了错愕。
她的战枪狠狠的刺进身前一个敌军的胸膛,朝皇帝大声道;“走啊!!”
“皇上,走吧!不能再等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那副将扫了眼战其镗,贼兮兮的凑近皇帝的身旁道。
“是啊皇上,可别白费了战将军一番苦心呐!我等同为皇上断后!”那最后剩下来的几位将士站在战其镗的身旁,朝她咧嘴一笑,其中一个忽的道:“能再与战家军并肩为战,是小将的荣幸!”
战其镗一记回马枪杀了那小将身旁的敌人,沉声道:“臣绝不后退一步!皇上,走!”
“走!”皇帝一拂衣袍,策马匆匆奔上了祁连山脉,只是,那北燕的勇士经历了近十几年的锻炼,如今个个强悍,再加上战其镗久居皇宫那个困笼,早已经不比从前随父兄出征的时候了。她从马上跌了下来,身上的血与战袍变成了一个颜色,她干脆扯了沉重的盔甲,脸上被弯刀划伤了她也不在乎,她就像疯了一样,手执长枪,不断的撕杀!她不能倒下,她要守着,守得久一点,皇上就能跑得远一些。
她身旁的将士一个一个的倒下,鲜红的血染透了她的战袍,染红了她的手,那血有别人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