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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床走去,她顿时明白过来,拼命挣扎:“豫-王-爷-别-,你-答应过-我,不……”下一秒,犹如鱼鲠在喉,因为慕容涆已一把撕扯下她的嫁衣裙摆扔到一边。
他用行动证明:她的一切反抗将是徒劳。
慕容涆的眸中火苗簇簇,浑身散发出野兽即将香噬小羊羔的危险气息:“此一时,彼一时,你今晚出现在本王的新房,服侍本王是你天大的福分!”
萧清姿无声哀叹,原来,她竟是如此天真!他这样高高在上的冷血之人怎会怜惜她!他的话岂能当真!
可慕容澈还在屋里,他怎能如此羞辱她?她从他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转圜的余地,只得一点一点儿收回哀求的目光。
触到她眸中的绝望之色,慕容澈艰难地将头扭向一边,微垂双眸,将眸中的一抹复杂掩下,低沉的语气平稳得近似在陈述一件众所周知的事实一般:“豫王爷,清姿身体抱恙,请你不要伤害她,以免日后后悔莫及,我今夜来只是—只是—确认她无恙而已,绝无它意。”他的声音清淡无力,幽深的眸子一片寂然,似乎,突然之间,他变得没有任何的情绪。
“是吗?”慕容涆优雅地驻步,侧目,剑眉飞扬,一伸手,点了他的哑Xue,一气呵成,最后邪魅一笑,继续朝大床走去。
萧清姿重重落进床榻间,慕容涆几击厉掌过后,血红的帐幔飞扑而下,满世界的红瞬间淹没瘦小的她。
身上的衣衫、钗环在男子狠狠的撕扯中,四下飞舞,那一声声丝帛破裂的声响,犹如一道道利刃,瞬间刺得她遍体鳞伤,从心底蔓延至全身的屈辱感瞬间封锁住她的一切呼吸,恨的压抑感如此明晰。
她想喊,喊不出,想哭,竟是没有一丝声音。
可怜至此,她该怨谁?
一行清泪悄无声息落进床褥间,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萧清姿痛苦地阖上双眸,咬紧唇瓣等着……
Ru娘常妈说过:新婚之夜会有些疼,有夫君的爱,忍一忍就会过去。她有夫君,可这人不会疼她,她只能自己忍着,可她真的不想忍……
紧随几声窸窸窣窣的声响后,萧清姿触到男子光滑有温度的肌肤,心底再生一阵凉意,用尽全力去推他。
她不想忍,也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