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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忍着不成!”
只说了这一句,便压下怒火,持起冷静,回到座位与郑嬷嬷商议,“淑瑶自幼便查出无法生孕,此事一直藏得极深,如今被旭王知道,旭王定会认为是云家故意所为。”
赵氏掌管丞相府内院多年,早已历练得心性沉稳,适才不过一时气急,冷静下来便迅速抓住事情关键。
郑嬷嬷心下欣慰,低声提醒,“大小姐乃丞相府嫡女,身份摆在那里,无法撼动。姑爷所在意之事仅有大小姐无法生子,若可解决,此事便可以平息。老奴听闻宫中若无嫡子,便将庶子过继......”
此做法不仅历代宫廷中盛行,在权贵人家亦如此。
赵氏攥紧绢帕,眼底流淌狠戾暗色,“便许云亦冉侧妃之位,与旭王同房,待她诞下庶子便过继到淑瑶名下,保全了云家满门荣耀,再好生处置她。”
去母留子这等残忍之法自她口中说出,如碾死蚂蚁。
赵氏眯了眯眼,眼底尽是阴险......
舒安阁,两名婢女在窗口浇花,微风拂过,送来些许凉意。
云亦冉窝在铺了厚厚软垫的软榻,倚着榻边扶手,手里捧着一本民间杂趣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墨画听闻了云淑瑶无法生孕之事,在她身旁有些站不住,低声提醒,“小姐,我听闻大小姐似乎不大好,您不去问候吗?”
往常云淑瑶有什么事,云家二小姐第一个赶着上前献殷勤,乃是众所周知的事。是以她现下这般淡然,着实反常。
云亦冉翻动书页,漫不经心说道:“若身体不适有太医,若心情不美有王爷,我去与不与区别不大,不如在家里歇着。”
闻言,墨画惊愕地微瞪眼,往日里二小姐断然说不出如此之言,今日怎的这般狂妄?
许是太过震惊,墨画未来得及掩饰真实想法。云亦冉见状,慵懒地托腮,小鹿眼圆润无害,却在不经意间展露锋芒,“你若担心的紧,便代替我去瞧上一眼吧。”
此时去触霉头,怎会有好下场?
墨画不敢,轻微摇头,“奴婢只是怕小姐忘记,并非想替小姐做主。”
云亦冉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脸上,无害的眸悄然生起冷意,“怎么,我指使不动你了?”
在她身边当细作却连她的动向都未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