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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在公司吗?
女人的声音是难掩的虚弱:你怎么回来了?
厉憬珩俯身,缓缓靠近陆轻歌,强大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女人的脸色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泛着红。
她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男人带着嘲讽的嗓音首先响了起来:不去看医生,反而躺在这里装死?
陆轻歌颤了颤睫毛,不紧不慢道:我看过医生了,吃了药听医嘱在睡觉,没装死。
厉憬珩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在顶嘴?
陆轻歌敛眸,长长的睫毛遮住她心中所想,只是淡然地开口:厉先生开口闭口侮辱人,我就事论事不可以么?
她说完就略微艰难地翻了身:没事的话请厉先生出去,发烧很难受。我要休息了。
厉憬珩看着女人背过身子,双手不紧不慢地插进西裤口袋,眼神变得讳莫如深。
陆轻歌一觉睡到下午,醒了之后感觉好了不少,就是饿得不行。
她下楼原本想找点吃的,可却意外地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厉憬珩。
厉憬行长得很好看,淡漠疏离的气场趁出他的高贵,陆轻歌单单是看着他就足以让自己脸红心跳,脚步一下子慢了不少,她双手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陆轻歌没想到男人会主动开口和她说话:睡醒了?
她抿唇,声音极低:嗯。
怎么发烧的?
昨天淋了凉水,就烧了。
厉憬珩轻笑,语气不屑极了:你的借口能再拙劣一点吗,昨天海城温度二十六度,陆小姐你在白色教堂里参加了一场精致奢华的低调婚礼,凉水是在哪里淋的?梦里?!
陆轻歌低着头,猜他应该是把昨晚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她没有开口解释,凭这几次的交涉,她已经猜到了就算解释也会被这男人认为是撒谎。
不信你还问什么?
她扔下一句话,转身想进厨房找点吃的,实在是饿的没力气再应付这个男人。
可是手腕却突然被握住,他动作粗鲁,陆轻歌被捏的很不舒服:疼——你干什么?
她再抬眸去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神狠厉阴鸷,说话也是一副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的口气:我警告你,不要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来扮可怜博同情,别说你发烧了,你就是死在别墅,也不关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