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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臭嘴,爱与人唱反调。偏偏又决不认错,决不道歉,明知自己错了,一张嘴也要死撑到底。
在江湖上,那可算是臭名昭著的风波恶,风四哥和他比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了。
可惜风波恶这一次有任务在身,如今李正要南下大理,只能让包不同随行。
如今李正怜惜阿朱,把阿朱搂在怀里同乘一骑,无异于宣布,他要把阿朱收入房中了。
阿朱脸皮薄,一路上把臻首埋在李正怀里,不肯露面,面对包不同的言语攻击,李正只能一肩承担。
这一日,从两浙路进入了福建路,四人进了馆驿休息。
阿朱给李正端来洗脚水,忽然开口道:“公子爷,包三哥说话不没心没肺,你可别往心里去。”
“嗯?”
李正手里捧着一本周易,一听阿朱的话,顿时笑道:“我如果不往心里去,包三哥今天岂不是白说了吗?”
包不同今天白天说的话,无非是想要敲定阿朱以后的身份,告诉李正,千万不要始乱终弃。
而阿朱害怕李正因为包不同言语失当,心中记恨包不同。
李正的解说,明显并没有在意包不同的态度。
阿朱本是玲珑心思,可与比干相媲美。
一听李正的话,顿时明白,自己以后的身份基本上就定下来了,虽然做不成正妻,但是一个小妾的身份,明显是跑不了了。
当下阿朱粉嫩俏脸,满目娇羞,偏偏又不能撒娇离去,只好低头不语,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李正长叹一声,这个世界还真没谁是个笨蛋,就连包不同那个莽汉都懂得用心思,可见这个江湖有多么得不好厮混。
李正不仅懂了包不同的心思,也明白阿朱的心中畏惧什么。
说实话,宋朝婢女丫鬟身份低微,阿朱就算是在燕子坞受众人宠爱,但是李正作为主人,却牢牢地掌握着她的命运。
李正让她生,她就生,让她死,她只能死,旁人怎么也管不着的。
这就是古人的忠君思想。
很快阿朱就帮助李正洗好了脚,看着他盘膝坐在床上继续看书,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问道:
“公子爷,这几日您好像忘记练功了。”
“不是忘记练功,而是我要把以前学习的武功都忘掉。”
李正说着,脸上露出一副淡然的笑意,不等少女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