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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比自己强,不用担心,纵使帮忙也没多大的用处,想担忧也没有能力,有的也许只是思念而已。而这两个徒弟却不同,他们需要自己的保护。这种感觉对于她是陌生的更是奇怪地,而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心理的些许变化。
不愿再多死,她开始收拾行装,继续赶路。
自昨日午后便再为进食,夜中又与吴明绞费脑汁,方才不觉,现在散下心来才觉是饥肠辘辘。可又不愿食那样的农田中生长出的粮食,只得运气克制,今早赶往下一个可以歇息之处。
出门前还曾想是否要扮作男装,斟酌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此朴素的女装都已这样引起注意了,若是扮作男装,还是掩面而行,恐怕会被官兵抓去盘问吧?
小心行路几天,终也是赶在开宴前一天到达齐都。
果真还是一国之都,纵然边境荒凉凄苦,齐都也是一片繁华的景象。
红灯彩照,鱼酒肉宴,日夜笙歌,笼罩着整个齐都,竟无半点临战之感,更像似一点也没有因五国尽亡而产生半点的危急恐慌。酒浸红楼,灯耀长街,此国本就必亡无疑了,原本以为还可能再苟延残喘久一些,但如此看来,亡国已近在眉睫了,一切都只看秦王意愿了。
不过,如此的奢靡也只是表象而已。战争的痕迹仍是存在的。看起来在繁盛的城府也会有荒凉的郊地存在,和平年间尚是如此,更何况在这吹弹可破的繁华下的乱世?而设宴之地,恰就在这样的一个偏僻的城郊之地。
一入齐都,玉徽轸就被人紧随尾后。她也清晓自己被人跟随,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仍一路走着。
在这样繁盛的地方,玉徽轸这样一个独行的年轻女子反倒比乡野村间有更多不便。
尽管玉徽轸到达时已然是昏黄后方入夜静之时,街上却尽是醉酒华服的男人、花枝招展浓妆重抹的女人,而她那一身素服却显得比在乡间时更加的格格不入,甚是奇怪。往来的人都以一种鄙夷的眼光打量着她,好像她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而她的确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她是在乱世中挣扎着求生的人,不愿与世沉沦,就如同一颗闪着微弱光点的星,拼命使自己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