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
一声厉喝，房门被哐当一声踢开，挺拔的身影一步一步走近。
季若看着眼神越来越冰冷的慕天尧，身子情不自禁地往里缩了一缩。
“季若，告诉我她在哪？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像是妥协，又像是哀求。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季若只觉得心口一阵疼痛。
“我不知道！”
声音刚刚落地，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让你不知道！”
慕天尧如同疯了一般，将病房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摔碎在地，窗帘，被子，餐具，花瓶……
房间一片狼藉，医生护士听到声音后全都赶了过来，被慕天尧的人全部拦在外面。知道是大总裁在里面，一个个全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走了。
“知不知道？”慕天尧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凶狠的目光落在季若的身上，仿佛她只要再说一个不字，他就要把她的身子撕碎一般。
“不知道！”
季若咬紧苍白的唇瓣，对上他愤恨的目光，依旧固执。
“季若，我恨你！”慕天尧突然爬上床来，将季若狠狠地压在身下。
他恨她，可是在没有找到季雅之前，他不能让她出事。
隐忍早就已经到了极限，看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只想破坏，毁掉。
痛，比上一次她生日的时候他半夜回来还要痛。慕天尧如同失去理智一般地在她身上索取，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痛，好痛。季若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不管多么痛苦，她都不要认输，她都不要把这个男人让给别人。
小时候，所有人都说她是灾星的时候，只有慕天尧不嫌弃她，陪她，哄她。
小时候，季家要抛弃她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是慕天尧许诺，长大了会回来娶她。
这么多年，都是慕天尧给了她勇气。她不要，她不要放弃。
眼泪无声地掉落下来，慕天尧粗鲁的动作渐渐停止。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看到季若那双无辜的眼睛，他就好想，就好想要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是季若，不是季雅。
慕天尧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上，烟圈弥漫，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当年慕家遭遇惨重变故，几乎到了支离破碎的地步。那个时候，他都没有害怕过，小小年纪就一个人把慕家支撑了起来，把慕氏企业发展成慕城首屈一指的龙头企业。
如今竟然被季若几次逼的失去理智！
季若痛得受不了，想要翻身，整个身子直接就掉了下去，后背正好刺在那些玻璃碎片上，双手想去拔掉，反而弄得血肉模糊。
就这样强撑了好久，慕天尧终于注意到她，看到她身上全是血还一声不吭的时候，慕天尧喉咙一紧，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一样。
“医生！”
朝着门外怒吼，顾淮赶紧把医生叫了过来。
护士利索地清扫了房间，处理伤口的时候，旁人看得都触目惊心，只有季若，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脸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可以看出来，她很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