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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尸体移到地面上。
两人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吐了几口唾沫,这才开始检查尸体。死者是个青年男子,衣衫整齐,没有搏斗的痕迹。后背上有一大块凝成硬块的血迹。中央是一小道硬器刺进的破口。身上带有两块银元,一块手帕和一个小铁盒。铁盒里是一包针灸用的银针。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先歇会儿。我在这儿看着,你回城里叫人去。朱银河道。
赖财礼走后,朱银河摸出鼻烟壶,想吸上两口,驱驱臭气。忽然想到,刚摆弄了半天死尸,此处也没地方洗手,便懊丧地将烟壶揣回怀里。
印豪在护城河畔与朱银河、赖财礼分手后。他一步不停地来到了琉璃厂。
来到琉璃厂后,印豪放慢了脚步,掏出手帕,揩了揩脸上的汗,心里盘算起来:那宝生斋偌大个店铺,那店铺里上上下下的人,自己一个也不认识,如何监视?边想边走,不觉已到了宝生斋门前。印豪略微犹豫了一下,便果断地推门进去了。
店铺里顾客挺多,印豪在顾客中并不显眼,微觉放心。举目一看,柜台里有个穿黑色锦缎绸衫的肥胖的中年人正忙着应酬顾客,显然就是掌柜的许宝生无疑。周围几个小伙计也是忙得团团转。印豪努力记下了这几个人的特征,然后,回身溜出了宝生斋。
天黑了,琉璃厂街上已车少人稀。各个店铺纷纷掌灯,上板,结束了一天的营生。一阵晚风吹过,寒气逼人。印豪蜷缩在离宝生斋稍远的墙角儿里,机警的目光紧紧罩住那古色古香的店堂。
又过了个把时辰,天更黑了。有些店铺已熄了灯。整个琉璃厂街上,一片黑暗,就在这时,宝生斋的店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探出一个戴着礼帽的大圆脑袋。神炮心中一喜。虽然天黑,可印豪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就是宝生斋的掌柜。
许宝生四下张望了一下,见街上静悄悄的无甚动静,便溜出了宝生斋。此时,他穿了件黑色的薄棉袍。步履匆匆地向东走去。
印豪抖擞精神,像只扑鼠的狸猫,拉开了架势,跟了下去。
曲曲折折,许宝生穿过一条又一条灰暗暗的小胡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