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微拧，面带歉疚：“抱歉，我忘记了你生辰，明年我……”
“没事，你还能想起，我便很开心了。”慕容定柔打断他，语气风轻云淡。
身体僵了僵，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但他没有抗拒。
天空又飘起了细雪，落在二人的黑发上。
这一刻，慕容定柔恍惚觉得她和赵禝走到了白头……
两人在外头玩了将近三个时辰才回府。
赵禝要送慕容定柔回房，她却拉住他，笑道：“从今儿起，你在府的日子我们便一起用膳吧。”
闻言，赵禝心生了几丝怜意，这两年他与慕容定柔甚少一同用膳，他的确没照顾好她。
赵禝点点头，算是同意。
慕容定柔心中不免有丝欣喜，但更多的是悲凉。
与他一起用膳都渐渐成了奢望，现在可以了，却是在和离与她离世前夕。
慕容定柔让小厮备了碗面。
赵禝听到“面”一字，才惊觉几日前是慕容定柔的生辰。
他眉心微拧，面带歉疚：“抱歉，我忘记了你生辰，明年我……”
“没事，你还能想起，我便很开心了。”慕容定柔打断他，语气风轻云淡。
不一会儿，小厮将面端上，赵禝将面推到慕容定柔面前：“尝尝。”
热气扑鼻，慕容定柔觉着眼眶微湿，她吸了吸鼻子，冷气涌进，像是又把利刃在她心肺间四处乱绞。
她看了眼赵禝，将那似乎带着血的咳嗽硬生生吞下，再匆匆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口面吃着。
“你慢些。”赵禝轻声道。
慕容定柔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着：“这味道，没有变过。”
看着她娇憨的模样，赵禝的目光渐渐复杂。
慕容定柔低下头，一口口地吃着，热气中，她没能忍住的泪水滑进了嘴里，很咸很涩。
眼瞧着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赵禝将她送回房后，转身便要离开。
“阿禝。”慕容定柔忽然拉住他的衣袖，软声道，“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赵禝闻言，剑眉微蹙：“定柔别闹，这不合适。”
“你答应我的，这一月将我当做妻子，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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