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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赔上整个冥界也非要嫁他为妻,最终她还是赌输了,输的很惨……
纳兰瑾,你这样对我,就不怕对不起你的朱砂吗?刺痛一阵接一阵,让凤浅的眼前有些发黑,整个人虚弱的跪在床上,她苦涩的问道。
你还有脸提她?
纳兰瑾闻言,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动作更加剧烈,犹如疯了一般按着凤浅的肩膀横冲直撞:这就是你害她的代价!
呵……
凤浅承受着纳兰瑾暴风雨般的摧残,整个人如同一只没有生气的破布偶,只剩下眼泪和苦笑。
纳兰瑾抽身离开的时候,凤浅已经奄奄一息,可是他连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甚至连眉头都厌恶的蹙着。
他是真的很讨厌她啊……
看着纳兰瑾远去的背影,凤浅有些绝望的想着。
小姐,你怎么了?
灵若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衣衫凌乱,身上青紫交加,气息微弱的凤浅,她心疼的眼泪直掉:战君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灵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凤浅的眼神有些空洞,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乞求。
可是小姐,你的身体……
灵若有些犹豫的咬了咬唇,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凤浅已经体力不支的晕倒了过去,灵若连忙焦急的扶住她:小姐,你醒醒啊,你不要吓唬奴婢啊!
小姐,你等着,奴婢这就去找战君!
见凤浅昏迷不醒,灵若连忙跑出了幽兰院,可哪里知道,此去竟是不归路……
足足昏迷了七天七夜,凤浅才幽幽转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凤浅轻轻唤道:灵若,帮我倒杯水。
别喊了,她不会来了。
接话的是一道阴柔的声音,伴随着声音,一抹桃红色的艳丽身影出现在了凤浅的视线中,正是纳兰瑾现在心尖上的人——朱砂。
看到朱砂,凤浅的脸色本能的惨白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苦涩,抬眸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灵若她在哪里?
水牢。
朱砂唇角挑起一抹妖娆的笑容,眸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什么?
凤浅的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朱砂。
水牢是‘栖梧宫’最残酷的刑法,进去的人,不管法力多么高强,都是有死无生,更何况灵若只是个法力低微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