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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他把自己觉得还可以的广告传单都要了一份,有大有小搂着跟个发广告似得,一路飘回来全部丢在桌上,赶紧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下楼吃饭。旅馆多的地方绝不缺小吃街,只是不太卫生,李金天眼睛贼尖,选了家素面馆最干净,埋头苦吃了一顿,散步式溜达溜达回了旅馆。
回旅馆的时候他吓了一跳,看见俩男人堵着老板娘问东问西,李金天一看就知道这面相不善,运起内气支棱耳朵细听,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交易,粉,条子之类的,他猛然精神起来,意识到这家旅馆兼发廊的背后,恐怕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屏息凝神全力隐藏自己,整个人跟缩在了牌子后那点阴影里一样,眼看着两个男人走远了,才悄悄冒出头来。
老板娘有点发愁的模样,叼着根女士烟不抽,没想到李金天幽灵般冒出来,勉强维持住脸上笑意,干笑一声,声音倒依旧是婉转的:“回来啦?要按摩不啦?”这回是她随口应付李金天了,没想到李金天却干脆地应了她一声,“好啊。”
“一次三十,莫得赖,不然掐掉你块肉。”老板娘有些意外,却是松了一口气,放下烟去拿些精油毛巾之类的,李金天很自觉往那张按摩的矮榻上走,脱了上身衣服就趴下了,任凭老板娘在他背后涂精油,轻轻柔柔的,渗入肌肤还挺舒服。
他到底也是忙了一天,从十里乡把单小姐带过来,又在人才市场跑了半天,一时放松下来,浑身骨头咔咔作响,倒吓了老板娘一跳,摸了摸他结实肌肉,李金天含糊地哼了一声,开始跟老板娘闲扯,试图套出一点话来,老板娘倒先开了口。
“我叫白念蕙,大兄弟你这肌肉硬得咯,咋个都按不动呢。”老板娘凑得更近一些,使了点劲道下去,李金天几乎能闻到她发间那种香气,摆手示意她暂停,翻了身舒舒服服躺着说话:“我干的是粗活,你手太轻,这哪能叫按摩呢,你躺下来,我给你来个正宗的。”
老板娘眨了眨眼睛,笑得跟花一样,手握成锤敲他一记:“你可别是想占老娘便宜。”
李金天摆摆手,半拉半扯地让白念蕙躺下了,女人趴在他刚才躺的床上,背上的纹身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