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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芸?”萧羽安问。
“多嘴。”
他突然就变了脸,从腰带里掏出令牌,打在她的身上,也不理她了,起身往前奔去。
萧羽安抓着令牌,把鞋狠狠往他背上丢去。
大雪纷纷。
东宫被白茫茫的雪覆盖住,萧羽安不想出去,把长了冻疮的脚泡在生姜水里,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滋滋有味。
这是她昨日回来时,路过勾兰院的屋顶,顺便下去顺来的春宫册子。
翠姑姑把热腾腾的面疙瘩放她面前,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随即用力啐了一口……
“菩萨见怜,大白日的,你看这个作甚?”
“翠姑姑,你这可就不懂了,我这是努力学习业务。”
萧羽安瞟了翠姑姑一眼,继续看。这几招,昨儿晚上萧兰蕙统统都表演过!若不出她所料,今儿萧兰蕙一定会来试探她和赵瑾修。
“你不学好,哪有大姑娘白天看这个的。”翠姑姑夺了册子就要往火里丢。
“喂喂、好难得找来的,你让我开开眼哪。”萧羽安赶紧起身夺册子,册子从二人手里飞出去,跌出了窗口,落在了屋外来人的脚边。
萧羽安等了大半天,没想到等来了陆泽川。
和他那双深遂平静的眸子对上,萧羽安的心跳,又快了几下。
陆泽川捡起册子,瞟了一眼,饶是再镇定的男人,也忍不住微微失态。
“是翠姑姑的。”萧羽安很无情地指着翠姑姑。
可怜的翠姑姑为了小姐的名声,只能涨红了老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萧羽安,接过了书,埋头跑了。
“摄政王来我这里干吗?”
萧羽安镇定下来,擦脚,穿上鞋子,抚平袄裙,这才再度抬眼看他。
他站在窗外,风雪落在他的紫色披风上,一双墨瞳温柔地能淌出水来。景枫以前就爱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她转过脸,神态愈加冷漠。
“萧小姐,有些事要问你。”
陆泽川还站在原地,抬起右手,伸到她的面前。萧羽安看了一眼,立刻就伸手摸自己的脖子。他掌心里托着的红玉扣,上面有萧策安的名字。萧家小姐出生之后,都会得到这样一枚玉扣。一定是昨晚在打斗和逃跑中,不小心遗失了。
“呀,它长了脚,怎么飞摄政王那里去了?”她假意笑着,走到窗边,把小手伸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