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曦也不愿意再多做纠葛，转身离去。
两千九百年了，南羡教她化形，教会她说话写字，教会她人情世故……
他于自己，如夫亦如父！
<...>人界。
炎炎烈日，没有任何下雨的迹象，人界处处哀嚎不断。
这日，云曦头戴面纱同李宸羿一起祈雨。
在他的帮助下，这两日她的身体恢复了不少。
云曦跪在李宸羿的旁边，看着四周人们的苦态，心有不忍：“国师，我们这般祈雨，有用吗？”
李宸羿眸色柔和地看着云曦，眼底意味不明：“有你在，就有用。”
云曦有些不明白，正欲再次发问，忽然四周狂风大作，天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不少人抬头，大喊：“这是要下雨了。”
“老天爷快下雨吧！”
云曦心底却是惴惴不安，这根本不是要下雨的征兆。
而是南羡！
只有他出现，才会风云骤变。
果然，下一秒云曦脸上的面纱被吹掉，直接消失在众人眼前。
离开前，她只听有人大喊：“妖怪，她就是当初那个怀了两年还没生出孩子的妖怪……”
眼前再次变得清明时，她已站在干渴的河床之上。
南羡覆手而立，声音微冷：“本君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云曦眼底满是沧桑：“我跟随帝君近三千年，帝君说的话太多了，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哪句。”
三千年，多漫长的时间，回想起来却又是短短一瞬。
见她话中有话，南羡不觉皱眉，走上前低头看着她：“你是妖，修道之人不会真心待你。”
“那帝君可又曾真心待过我？当初帝君救我不假，可之后，我一路陪伴帝君，龙潭虎穴不顾生死去闯，就连苏瑶上仙修养需仙草，我也都拼命采来……”
“而如今……”
云曦喉咙一哽，再说不出话来。
当初南羡说要各种修复仙魂的药草丹药，她便各处去寻……
期间自己受伤无数，几次差点殒命，但只要听南羡一句夸赞，她便是满心欢喜。
可现在，她早不是当初单纯的小妖怪，他说什么便
